“是恶化了吗?”尚梦浣年着他,他这样的眼神,很容易让人误会。
阑陵摇头,“没事,一会就好。”
是他的标志,他还在这里?
尚梦浣闭上眼睛,不再多问,依稀地感受到他在为自己治疗,不过比魏寒有人性多了,他起码是帮她麻醉了的。
而当初魏寒是没有帮她麻醉的,还说什么,她这么笨,不痛着点记着教训,以后又怎么会学聪明。
囧,她完全不明白这样无谓的痛跟聪明有何关联?!
完全怀疑那丫的是恨她的,恨不得痛死她。不对,是痛晕她,他不会弄死她的。
时间仿佛过了良久,窸窣的穿衣声,让她渐渐回神,“好了?”
“嗯。”阑陵点点头,收拾好药箱,“你休息一下,我去为你煎药。”
“等一下……”她唤住他的步伐。一个陌生人对她如此的好,她却还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嗯?”他的脸上露着她十分喜欢的笑容。
像他这样的人,如果世上多几个,天也会变得很蓝很蓝吧。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阑陵。”他毫不吝啬地报出自己的名字。
“阑陵,谢谢你。”
“医者父母心,姑娘不必如此客气。”
“尚梦浣,我的名字。”
阑陵微微点头,“梦浣姑娘,您先休息一下,我下去煎药了。”
阑陵煎着药,有些专注地盯着药炉,魏寒啊魏寒,你果真还是回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