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狠,更绝,景帝甚至感觉自己这个五儿子是想要让这天下大乱,之后自立为王,再现当年秦武风光。不过自己总不会让他这么轻易如愿罢了。
景帝又笑着问道:“景瑜,你明明有此智慧,又为什么只示人以一个贤德之名?如果曾经那游云城是你去的,现在燕国怎么会出现这么多让你四弟取代你的呼声。”
景瑜苦笑着看向景帝,这个问题不是自己父皇第一次问自己了,只好用这句回答了不只一遍的答案接着应付父皇:“儿臣武不如四弟,文不如五弟,儿臣最想的还是静守父皇身侧,今后若是父皇想要。。。。。。。。。。”
还没等景瑜说完,景帝就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制止了景瑜的话,有些发怒的说道:“回回都是这么几句话,你没说烦朕都听烦了,滚滚滚,赶紧滚。”
景瑜听到景帝气急败坏的话,却没露出一丝紧张神色,反而笑道:“那儿臣这就告辞了。”
说罢还真就头也不回的就走了,没有了丝毫刚才在大殿上的样子。
因为景瑜知道,在大殿中,他们两人是君臣,君臣之礼不可费,而在这里独处之时,二人就简简单单只是父子了。
景帝板着脸站在池塘前,听着身后的脚步声越走越远,回头一看,景瑜早就看不到人了,气笑了,还真就滚了?
笑着摇了摇头,想起了从礼部那里递来的一个折子。
有一贤德之士,数十日前带领儒生千名前往南郡之边广建茅屋收留难民,并自取数十万斤粮草分放,唯有一点,此位贤德之士从头至尾没有说过自己身份,而后朝廷派人接管难民营地之后就消失不见了。
景瑜数十日前有一段时间是不是一次安都没有向自己请过?还托人说身体有恙需修养一段时间?
你一个地元境,哪怕再不济,怎么会身体有恙?
景帝笑着拿起那一封折子,竟是被他随身携带着,景帝看着这个奏折突然忍不住,笑了出声。
你是腹中千万金,只怕与人说啊。
老四景盛,你以为你的大哥是个软柿子?联合五部,一直都排挤他,想要夺走那太子之位。
老五景行,你更过分,你想要自立为王,彻底成为那万人之上的秦武?朕都不在你的眼中了。
还有老六景澜,你游离众人之外,却又与所有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你想干什么?
自己其余的儿子都安分守己,安安稳稳的当着太平王爷,只有这三个儿子成才,但是为什么你们成才了就要有野心了?
你们大哥尚且如此,你们还是真的敢觉得你们配啊。
等自己觉得差不多可以退位的时候,你们安心辅佐你们大哥难道不好吗?
景帝苦笑着摇了摇头,自己这皇位,想要的人却得不到,不想要的人却也是甩不开。
只怪那涯先生,真他娘的一想到他就来气。
景帝狠狠地将折子扔在地面上,怒气冲冲的看着前边的池塘,但是过了一会儿之后,景帝略微带着一丝犹豫之下看了看四周,发现周围无人松了口气,又将折子从新捡了回来,小心翼翼收在怀中。
想起涯先生后,景帝就感觉一阵阵无力,自己最得意的儿子,景瑜,在见过涯先生之后,就开始像现在这样藏拙了,既不争功也不争名,只是时不时的去做一些善事还不喜欢留名。
慢慢的景瑜就只剩下贤德这二字了,甚至有人说景瑜是贤德废王,自己真的是听了好气又好笑。
景帝叹了口气,有的时候是真的怀疑,景盛现在在燕国的呼声越来越高,到底与景瑜有没有关系?
是不是在不知不觉中,景盛都变成他大哥想要甩开太子担子的一枚棋子?
还是这两人根本就是一丘之貉,私下早就通气了,互相利用着?
景帝想了半天总还是想不出景瑜的想法,无欲则刚,说的就是自己这大儿子了,自己真的是拿他没什么办法,若不是自己强压着他,他这太子之位早就顺他心愿甩出去了。
自己除了强压又能怎么样?还能见人就说我这景瑜其实是藏拙,其实他除了你们看得到的品行一面,他的智谋、手段都不在自己之下?
不说别人信不信,景瑜这臭小子肯定是不会承认的。
那自己到时候算什么了?还真当自己这皇帝当得没有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