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念安将两片荷叶平放在地面上,小心的将叫花鸡一点一点撕开放在叶晴身前的那片荷叶之上,但是过了一会儿叶晴仍是没什么动静,也不说话也没去动前边撕好的鸡肉,不禁抬起头好奇的看了一眼叶晴。
“不吃么?叶晴,你不饿啊?一天没吃东西了。”言念安不解的说道,还记得前几天第一次偷偷过来的时候,刚见到叶晴自己吓了一大跳。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憔悴的像是得了一场大病一般,皮肤苍白的仿佛一张白纸一样,言念安一看就知道这是快要脱水了,赶紧喂叶晴喝了点水,稍微吃了点东西才好转起来。
那时候好说歹说才让叶晴躺下睡了一觉,从那以后自己每天晚上都会过来给叶晴送东西吃,逼着叶晴休息。也幸亏叶晴也不像开始那么倔了,一直很听言念安的话,叶晴的身体也就这样逐渐恢复了。
现在再看叶晴,又变回了那个英气逼人的女子,就是眼神很奇怪,直直的盯着言念安看着,嘴角有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怎么了?”言念安有点害怕这个眼神,不自觉的将视线移开。
叶晴看后有些无奈的心中叹了口气,脸上却带上了些许的委屈说道:“腿麻了,动不了。”
“哦哦,我就说你干嘛呢,也是,跪了一天了,你爹是真的狠,就这么一天天让你跪着也不说心疼你,晚上一次都不来看你,也不怕你有什么万一。”言念安带着些怨气说道,自己身为一个朋友都看不过去,血脉相连的父女却能做到这么绝情,真的是闻所未闻。
叶晴只是笑了笑没有过多解释,父亲确实很死板,也很倔强,但是有几件事她很清楚。
比如言念安是如何那么巧知晓自己被软禁在家中的,又比如为什么每次言念安过来后,父亲还有母亲一次都没来过灵堂看过自己,巧合?
在别人看来,自己父亲确实狠心,但是自己知道父亲对自己是疼爱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坚决的反对自己去南海。
言念安凑到叶晴身边,小心翼翼的让叶晴靠着自己,然后伸出手将叶晴修长的双腿放平,以便血液再次流通,当言念安的手碰到叶晴的腿时,叶晴浑身打了个激灵,脸都红透了。
叶晴轻轻的靠在言念安的肩膀上,闻着言念安身上那一丝清香的药味,忍不住笑了起来:“夫子现在又开始逼着你炼丹了啊?”
言念安无奈的点了点头,让叶晴坐好后,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说道:“是啊,这几天不知道夫子从哪儿弄来一个桌子那么大的内丹,娘嘞,真的大。夫子说让我慢慢把这内丹炼到拳头大小,什么时候炼成了,什么时候就算出师了。”
看着言念安夸张的把手大大张开的样子,叶晴忍俊不禁笑了出声,然后侧着身子拿起荷叶上撕好的鸡肉慢慢吃了起来,言念安看着叶晴小口小口吃着自己带来的叫花鸡,又悄悄地跑到门口看了一眼窗外,一看没人,就嘿嘿一笑从怀里拿出来一个葫芦,神秘兮兮的放在地面上。
“这是什么?”叶晴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好奇的问道。
“酒,夫子说了,有烦心事就喝酒,一醉解千愁。”言念安贼兮兮的笑着说着,一把打开了葫芦的盖子,顿时一股酒香飘了出来,和荷叶上叫花鸡的香味融合在一起,言念安忍不住咽了口吐沫。
天幕上的言承快坐不住了,焦急的看向叶晴家中的方向。老和尚奇怪的看着言承,问道:“怎么了?言圣,这么慌张做什么?”
“他娘的这臭小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拿出来一壶酒?酒后坏事啊!”言承焦急的说道,自己就吃了酒后的亏,怎么也不能让自己儿子也犯一样的错误,“不行,我得想办法让叶晴她爹过去把这臭小子赶出去。”
肖钰在一旁狠狠地剐了一眼言承,什么酒后坏事,在这儿暗讽谁呢?不过两个孩子确实太小,万一要是发生什么意外真的是后悔一生,所以肖钰也就没阻拦言承在那里鼓捣一些小把戏了。
叶晴看到言念安从怀中拿出来的葫芦里面装的是酒真的是惊呆了,两只漂亮的眼睛瞪的大大的。
“念安,你不是出家了么,出家人也能喝酒?”看着言念安变戏法一样从怀里又掏出来两个杯子,在杯子中慢慢的倒满了橙黄色的酒液,叶晴无语的问道。
对于喝酒这个事她倒是真的没觉得有什么坏的,自己的父亲本来就爱喝酒,虽然每天喝的不多,也从未酒后耍酒疯这样失态过,但是每天晚上都会在书房准备上些花生米什么的,一边看着书,一边小口喝着叶子娘家中买来的米酒,嗯,就是眼前的这个。。。。
叶晴的爹当了一辈子的夫子,就这点爱好了。
言念安听闻叶晴的话之后,笑着解释道:“喝酒这事,咋说呢,其实是夫子带着我喝的第一次,我这会还不算出家呢,等我剃度了才算。”
叶晴点了点头,她没问言念安第一次为什么喝酒,猜的出来。
那一次言念安和叶子一同前往学塾时,身上还是残留着些许的酒味,别人没有察觉,但是自己从懂事至今这十几年来,太熟悉这个味道了,毕竟父亲每天都会喝这个酒,耳渲目染下,总会比别人多了几分感觉。
“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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