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已经忘记当年的事,为什么因为你的自私,还要再让她去痛苦一遍!”
云暮上前一把扯过陆司寒的衣领质问。
“所以你们对她做过什么,我不信她自愿忘记我的。”
陆司寒同样不肯示弱,转而扯住云暮衣领。
只要想到南初消失四年时间,通通都和云暮朝夕相处,他就恨不得对这个男人抽筋拔骨!
“还有既然现在你来,我就将话说的明白一些。”
“只要再次见到南初,我就不会放手,哪怕傅自横他要阻止一样没用!”
陆司寒语气之中满满都是势在必得。
这个男人还和从前一模一样,一样霸道一样不可理喻。
云暮火气上来就想直接一拳揍去。
男人之间就是这样,什么有的没的,不如痛快打上一架。
但是一切还没开始,走廊传来一阵脚步声音。
“堂哥,堂哥,究竟怎么回事?”
“为什么苹果他说见到南初阿姨?”
战盼夏说完,等不及陆司寒为她开门,直接闯入里面。
“云暮少主?”
“你——你怎么出现在这边?”
“你和傅自横当年可是好友,既然你在,是不是说明傅自横他——”
云暮眸光微眯,没有想到还会见到战盼夏。
走廊外面警卫看到议长书房里面出现一位不明人士,立刻就要进来查看。
云暮知道现在不走,待会可能走不出去,所以直接利用窗户飞跃出去。
“先生,刚才是谁?”
“你们全部立刻围捕过去!”
戴礼连忙吩咐身后警卫,随后低头任由陆司寒责罚。
戴礼主要负责琉璃别院安全问题,但是今天就在他的眼皮底下,一个男人进入琉璃别院犹如无人之境,他是难逃其咎。
“不用去追,就让他走。”
“现在你也出去,把门带上。”
“属下,明白。”
戴礼挑挑眉,退出书房,只留下战盼夏与陆司寒单独相处。
“堂哥,你把事情告诉我吧,南初,自横他们都通通没死,是吗?”
陆司寒不语,开始整理领带。
云暮真的就是一个粗人,一条领带被他扯得起皱,换做其他也就罢了,但是这条领带可是南初送的。
陆司寒索性解下领带,细细将它捋平,随后才将目光放在战盼夏身上。
“很早,我就说过他们没死。”
“当初只是堂哥的梦而已,说是梦中南初在哭,梦中南初躲在一个房子里面,根本不能作数。”战盼夏不满嘟囔。
“相爱的人之间会有心电感应,总之你也看到,他们的确没死,但是他们很恨战家。”
陆司寒幽幽的说,其实何止他们怨恨战家,他也恨呐,所以整整四年,他都不曾踏入老议长府半步。
“没有关系,我会脱离战家,我能断绝关系,只要你把傅自横的消息告诉我。”
“堂哥,我可从来没有求过你啊,现在满足我这一个要求好吗?”
战盼夏卑微的说,到底没有实权,她是根本没有办法能在茫茫人海之中找到傅自横。
“目前没有找到具体方位,你先别急,只要南初她在a国,傅自横早晚都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