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想姜南初就知道是陆司寒,全世界只有他会对自己这么好。
想到罚站,姜南初就想起了昨天在锦都大学的那个电话。
“司寒,我已经可以确定了,之前绑架我的那个人她就在锦都。”
听到姜南初这句话,陆司寒停下手中的动作。
“你怎么会知道?难道你和她已经见过面了?”
“还没有见面,但是已经拨打过电话,昨天那些我和简梓佑的照片就是她的手笔。”
陆司寒的表情开始严肃起来。
“这件事情我会派人去查清楚。”
“嗯,不过昨天还真是多亏了战材昱,他晚上偷偷摸摸的过来给我送衣服,还帮我联系上了你。”
“司寒,你知道他的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看着实在怪可怜的,我都想去问问江白术能不能够治好他。”
话音刚刚落下,姜南初的细腰就被陆司寒掐了一把。
“在我的床上还敢说江白术的名字,姜南初你胆肥了。”
“再说了,以战铮桦的地位什么样的神医请不到,还用得着你去操这份心吗?”
“至于战材昱腿的事情,我倒是有些耳闻,似乎是在两年前因为一个女人,他醉驾导致的车祸。”
姜南初点了点头,随后就被陆司寒的手指戳了戳脑袋。
“议长府的人个个深不可测,你不要太好心了被人利用,知道吗?”
“嗯,我明白啦。”
不过这对话怎么听着这么像爸爸怕女儿被人拐跑呢?
翌日,姜南初去锦都大学上课见到聂书书的那一刻才知道陆司寒原来为自己做了这么多。
放学之后姜南初朝着校门口走去,等回家见陆司寒,自己该怎么奖励他好呢?也不知道一个法式亲亲够不够。
“小心!”
“砰!”
入神的想着,突然一双大手推向自己,姜南初被推开四五步路远,才发现教学楼阳台上的花盆掉了下来。
“你没事吧?”
傅自横紧张的问。
“是你救了我吗?真的非常感谢!”
姜南初连连朝他鞠躬,总觉得这男人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姜小姐下次要注意点,不要走路还想着心事。”
说起自己的心事,姜南初的脸忍不住红了红,随后发觉到了不对劲。
“你怎么知道我姓姜?”
“我们昨天在议长府见过,你忘记了吗?”
姜南初乌黑的眼珠微微转动,这才恍然大悟。
“啊,我记起来了!”
姜南初说完之后脸颊微红,昨天的她被罚站一晚上实在有些丢人。
“我叫做傅自横,是议长阁下的秘书长。”
傅自横说完动了动肩膀,虽然已经很小心,但似乎还是被花盆砸伤了。
“傅先生,您的肩膀没事吧,我送您去医务室看看?”
姜南初给陆司寒发送了一条短信之后,就扶着傅自横前往医务室。
“叫我自横吧,傅先生听着倒是怪生疏的。”
在医务室检查伤口的时候傅自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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