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魏嗣让人呈上信册后,看了一眼,显得大为吃惊,不禁连着说了几句: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这样?”
苏秦赶紧接过魏嗣手中信册看了一眼,也说了一句:
“这……这秦军怎么会出现在安邑城下呢?这……这怎么可能?”
原来张仪来信,内容乃是秦王亲自率领的十万秦军,居然已经出其不意的兵临到了安邑城下,现在魏不礼正大开安邑城门,在迎接秦王入城呢?而且魏不礼还扬言要与秦军一起东进,拿下大梁城呢。
魏冉与乐毅也纷纷看了看这书信,皆是脸色大变,惊的完全说不出话了。
毕竟数日前秦将樗里疾率领的秦兵可是正在追击着魏军撤退部队,没想到这才几日时间,秦军在秦王带领下,消无声息的就到达安邑去了。
过了一会,马上又跑进来了一士兵,对着魏嗣禀报着:
“大王……大王,不好了,不好了!”
魏嗣显得很是生气:
“别在那说些无用的话,赶紧报,怎么回事?”
士兵说道:
“大王,义渠兵进犯我魏国上郡,公孙喜将军率领军队抵抗,怎奈秦军突然从元里城突破了我大魏之边墙,到达了少梁城下,公孙喜将军见腹背受敌,为了保住河西部队,只得带着军队退到蒲阳城去了,所以特派小的来向大王您求援!”
魏嗣走到前面狠狠踢了这士兵一脚:
“求援,来向寡人求援,寡人如何能援助的了你们?你们难道不知道现在秦军已经兵临到安邑了吗?你要是早些来报信,又何至于如此?”
然后对着一旁侍卫说了句:
“延误军机,把他拉出去斩了!”
魏嗣本来也是以为公孙喜能暂时借边墙,防御住义渠军的,但是没想到秦军这时居然玩起声东击西,名义追击自己魏军,追击到郑地后,却突然兵锋向北迂回,攻打河西,河东去了。
魏嗣便着急询问几人应对之策,可是众人都是因为急报来的太突然,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梓涟听说此事后,也是赶紧进来安慰起了魏嗣:
“夫君,上次齐国打到大梁城外,可比这次秦国兵临安邑危险的多了,您要冷静一些,一定会想到解决办法的!”
魏嗣此时急得满头大汗:
“可是这次与之前不同啊,之前是我大魏军民齐心对抗齐军,而这次我大魏百姓却在勾结外敌,这是内忧外患并存啊!而且其还扬言要东进去攻打大梁,这……寡人必须得赶回赶回大梁去……赶回大梁去!”
梓涟马上用衣袖替魏嗣擦了擦额头汗珠,继续安慰着:
“夫君,您现在要冷静、冷静,大梁那边有陈轸先生坐镇,而且张相也在组织防御了,所以您不必如此担忧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如何制定一个迫使秦国和义渠退兵的策略啊,只有两国退了兵,那魏不礼就必然成不了气候了。”
魏嗣便说道:
“可是现在秦军和义渠军又怎会轻易退兵呢?而且这该死的魏不礼肯定野心膨胀,想推翻寡人自己为王的。”
苏秦这时说道:
“大王,不如我们现在赶紧去求援于韩国和赵国吧,大不了就答应赵国中牟之地的要求,事后再把渑池、焦地全部送给韩国,以此去换得两国援军。”
魏冉也说道:
“如今想要再向西攻打秦国,逼回秦军之策,恐也是行不通了,因为秦军只是分兵去的河东,我们贸然去攻打秦国,可能没到秦都雍城,秦军与义渠和叛军,反而到达我们大梁城下了,而秦国现在占据河东,已经阻断了我们这里与大梁的联系,所以我们如今确实只能向赵、韩求援了。”
魏嗣犹豫了一下:
“好吧,也只能先这样了!”
可是派出了去往邯郸和新郑的使者,一直到了半个月都没有任何的音讯回来。
直到这日,司马由从大梁来到了阴晋。
魏嗣便询问其大梁那边局势,只听司马由回着:
“大王,秦军、叛军和义渠军虽然已经突破了武遂,但是现在大梁局势在陈轸大人主持下,尚显安定,而且我们魏国其它地方兵马也在张相指挥下赶往野王阻击敌军了。”
魏嗣便问:
“那你这次前来,经过新郑时,可有韩王答应援助的消息?”
司马由回着:
“韩王听说已经在集合兵力前往温地帮助我们守卫野王了!”
魏嗣又问:
“那可有赵国消息?”
司马由摇了摇头:
“没有,至今邯郸未有任何消息传出!”
魏嗣苦笑着说了句:
“好你个赵国,看来这次你又想坐山观虎斗了,寡人会记住你赵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