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难道您就真是那种不贪图籹銫的君王吗?可是您跟人家那个时候,人家发现你可不是这个样的哦!”
魏嗣看了眼此时有些脸红的婵儿:
“谁说寡人我不喜欢女人啊?只不过寡人我喜欢的女人都是比较不一般的那种而已,就像婵儿你这样的!”
婵儿脸一下子变的跟红苹果一样了;
“大王,那您觉得婵儿哪里跟其它女人不一样了?”
魏嗣面露笑意没有回答,而是趁婵儿没注意,直接把其推到在床榻上,压了上去。
只听婵儿嘴里说着:
“大王您好坏,您真坏!”
魏嗣一手扯开了婵儿腰间束带,回应着:
“寡人我不坏,又怎么能征服你这个小妖精呢?”
不一定,自然是传来了一阵阵如高山流水,瀑布倾泄般的音律了。
到了第二天,因为魏嗣要赶往周王畿而去,而陈轸也得去调集附近魏国兵马,所以只留下了婵儿一个人在这河阳城照顾聂显了。
因为婵儿乃严仲子之后,与聂显的先祖聂政的关系,所以严婵儿见到聂显也是犹如自己亲人一般,便主动向魏嗣要求留下来照顾聂显了。
魏嗣乘马车离开河阳城,渡过河水,穿过邙山,来到周王畿的成周宫殿外时,已经是接近黄昏时分了。
魏嗣这时也已经换上了一身魏王袍服,威风凛凛的站在成周宫殿大门外,等待着周王室官员前来相迎自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魏嗣在宫门外居然等到天色都渐暗了,却还没有等到一个来迎接自己的周王室官员。
这时的魏嗣自然十分气愤了,便质问周王室宫门的守卫将领:
“你们周王畿莫非是看不起本王吗?”
见守卫将领不敢作答。
魏嗣指着守卫将领继续说道:
“如果你们今日不放本王进去探望周天子,本王一点回让你们这些愚昧之人明白后果的。”
魏嗣刚说完话,突然身后走来了一名年纪十岁不到,穿着却十分高贵的男孩。
只见这男孩走过来,十分不屑的打量了魏嗣一眼后,问了一句:
“你莫非就是那位冒充魏国大王的骗子吗?”
魏嗣也没想到自己今日居然被一小孩数落成骗子了,便轻轻对其一笑:
“你又是何人,居然敢言论本王乃骗子?”
男孩昂首挺胸的说道:
“我乃韩国公子束,是受我父王之命来此保护周天子安危的!”
魏嗣这时才知道原来这小孩居然就是如今与韩仓争夺太子之位的那位韩国公子束,便说了句:
“小小年纪,倒挺是大言不惭啊?”
韩公子束,又再次打量了魏嗣一眼后,说道:
“你自称自己乃魏国大王?难道就凭你现在这身盗取而来的魏王服饰,就可以到处招摇撞骗了吗?你敢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魏嗣还是对其轻轻一笑:
“好啊,本王倒想听听,你是如何说本王是招摇撞骗了?”
韩公子束指着魏嗣,又向前靠近了一步:
“其一,你既然自称自己乃魏王,那你车鸾仪仗又在何方?”
魏嗣一下子倒被这小孩问住了,毕竟自己车鸾仪仗早已到往故都安邑去了,又如何能赶来这周王畿呢,便回了句:
“此事恕本王无以作答!”
公子束又问:
“其二,你自诩魏王,本公子怎么看不出你身上有魏王的霸气?”
魏嗣表情没有变化:
“一个王者的霸气可不是你一小孩能看透的!”
公子束再问:
“其三,就算你真的是魏王,你此番趁天子病危,来周王畿又有何意图?”
魏嗣便也问了句:
“你的问题问完了吗?”
公子束回着:
“问完了,你还没回答我刚才问题呢!”
魏嗣带着笑意说道:
“好吧,那本王就给你答案吧,本王这次乃是打算微服寻访我们魏国野王、河阳等新地,当然是没有宫廷仪仗随行了,第二个问题本王已经回答过了,至于你说本王意图,本王也是因为从它人那听闻周天子病危消息,所以才毫无准备,第一时间就赶来了这成周王宫,这些你听懂了吗?”
公子束满脸愤怒的眼神瞪着魏嗣:
“你就是一个大骗子而已,还在这给本公子编故事,堂堂一国君主,怎么可能不顾自身安危去做这等滑稽之事?”
说完后,便对着身后侍卫说道:
“给我把这个假扮魏王的骗子拿下,送往大梁去,交给魏王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