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太子您还在查阅这野王、河阳等地的收成?”
韩仓说着:
“是的,毕竟我父王让我来处理这些易地给你们魏国的城池,我身为韩国太子当然更不能懈怠了!”
陈轸又问:
“这野王之地交接仪式难道还没完成吗?”
韩仓回着:
“虽然大体已经完成了,但是收成那些必须得算清楚,毕竟这野王、河阳等地可是我们韩国历代祖先留下了的心血啊!”
陈轸便说道:
“也是,看来太子您日后定然会是一个勤政的好君主啊!”
韩仓抬起头望着陈轸轻轻一笑:
“陈轸先生,多谢您的赞谬!”
然后又问了一句:
“不知道陈轸先生您此来这野王是所为何事呢?”
陈轸回着:
“还不跟太子您一样啊,我正是受我家大王之命,为这野王交接之事而来巡视的!”
韩仓满脸笑容说道:
“原来陈轸先生是与我一样啊!”
陈轸点了下头:
“是啊,不然我怎么会来拜访太子您呢?”
韩仓拿起一卷书,递给了陈轸:
“既然陈轸先生你来吃为何没与你们魏国新任的野王令李司一起前来呢?”
陈轸这来野王交接之话,自然是临时编的了,便回着:
“我们李司大人公务繁忙,我也不便叨扰它,所以就一个人前来了!”
韩仓不禁叹了口气:
“也是,毕竟我一个来巡视的太子都为此事都这么忙碌,更何况以后要管理这里的人呢?”
陈轸便借机问起了:
“我听闻太子您这最近有一位叫做严婵儿的姑娘来做客了,是吗?”
韩仓惊了一下,毕竟这严婵儿被自己带入宅中可是没有其它人知道了,而这陈轸居然知道,便回了句:
“是啊,婵儿姑娘确实几日前来我宅中做客了!”
陈轸便说道:
“那我可否见婵儿姑娘一面呢?毕竟婵儿姑娘现在乃是我们大王十分钟情的一名女子,婵儿姑娘突然离开我们大梁后,我们大王一直很是担忧她的!”
韩仓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了,待缓了一下后说道:
“婵儿姑娘这两日可能不方便见陈轸先生您,若先生您真想见到婵儿姑娘,我通知一下婵儿姑娘,我相信婵儿姑娘听到陈轸先生您替魏王来向她问好了,她一定会很开心的出来见陈轸先生您的!”
陈轸脸上露出了笑意:
“好,既然太子您如此忙碌,那我两日后再来!”
说完站了起来,走时还不忘提醒了韩仓一句:
“太子,可别让婵儿姑娘爽约哦,毕竟这可是我们魏王钟爱女人呢!”
韩仓也赶紧起身来,亲自恭送陈轸离开了。
而在韩宅一处角落小院内,严婵儿此时正被关在一房间内,外面房门上了锁,还占了两名侍卫。
严婵儿这时不停的拍着上锁的门,对着外面侍卫说道:
“你们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外面两名侍卫当没听见一样,闭门养神的打着瞌睡。
严婵儿又继续喊了起来:
“你身为韩国太子,居然做这等欺负良家女子之事,你就不怕被我们韩国百姓知道了,遭到非议吗?”
“韩仓……你这个败类……你这种人就不配做太子,迟早你的太子之位会被废掉的,你不配……不配!”
这时房门却突然被人打开了,一下子直接把严婵儿推倒在了地上,一个少年男子走入了其中,这人便是韩国太子韩仓了。
韩仓走进来后,没有生气,而是赶紧扶起了虽然倒在地上,但还是用愤怒的眼光望着自己的婵儿,说了句:
“你没事吧?”
婵儿用力推开了韩仓:
“你别在这给我假惺惺的了,快说,你是想来干什么的?”
韩仓便说道:
“我知道我把你关在这里,你十分生气,但是也是不得已,谁让我喜欢上你了呢?不过可惜……可惜啊!”
婵儿带着嘲笑的表情看着韩仓:
“就你这样的人,我就死了都不会答应跟你在一起的,还说可惜?真是可笑……可笑至极!”
韩仓直接叹了口气:
“看来你对本太子误会实在太深了,这又是何必,我这几日又没对你做什么?”
严婵儿见韩仓此来已不像以前那般威逼自己,反而态度改变了不少,便想到了肯定是因为魏王,便说了一句:
“没想到我们堂堂的韩国太子居然也会有无奈之时啊?莫非今日是遇到什么不快的事了吗?”
韩仓说道:
“不快倒是没有,不过我刚刚见了一个人,是与你有关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