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个月,魏嗣这日正在宫中准备正式授予陈轸和苏代官职时,却收到了秦相到达了大梁,现在正在宫外要面见自己。
这时魏嗣便赶紧询问了一番报信人,才知这秦相不是别人,依然是那个张仪。
魏嗣自然清楚这张仪定然是来者不善,必有其用意,但是毕竟它现在是秦相,自己不见他也说不过去,便暂停事宜,让人去请了这秦相张仪进殿。
张仪这时身着一身干净的秦邦相服,手中持着一根秦国符节,表情肃然,完全已不是魏嗣上次见他那副脏兮兮的样子了。
魏嗣见到张仪进殿与自己行礼时,便想奚落一下这自己讨厌的张仪:
“怎么昔日的乞丐,今天换上新衣了?”
张仪马上回应了一句:
“魏王,您说的乞丐是何人,我秦相张仪怎么未曾听闻过呢?”
魏嗣用手指了指张仪:
“难道寡人那次在渑池见到的那名乞丐不正就是秦相你吗?没想到才过了一年,您这名乞丐居然又恢复到秦相之位了啊?”
张仪“哈哈”一笑:
“魏王我张仪也没想到您居然会认识一名乞丐,看来魏王您与那名乞丐当时一定离的很近吧?”
魏嗣自然懂张仪这话意了,这话意不是明显说自己与乞丐相差不远码,看来自己这口才确实差了这张仪太多了,跟它这样说下去,吃亏的还是自己而已,便转移话题问着:
“既然秦相您是来出访我们魏国的,那不知秦相此行有何目的呢?”
张仪嘴角泛出了笑意:
“魏王您稍等、稍等片刻!”
魏嗣愣了一下,这张仪是想让我等什么呢?不会又想以口舌之利,坑我吧?
而这时突然内侍来到魏嗣耳边轻声说着:
“大王,公孙相国回来了,现在正在进宫的路上,看样子似乎挺急的!”
张仪等这内侍报完信后,便望着魏嗣问了句:
“魏王,若我所料不差应该是贵国相邦公孙衍要来了吧?”
魏嗣便好奇问着:
“你怎么知道我们公孙相邦现在要来见本王了?”
张仪回着:
“我张仪若这点能力都没,又作何秦相呢,魏王您尽管等贵邦相国大人汇报完情况后,便知我秦相张仪来此之意了!”
不一会,公孙衍就急急忙忙的进了大殿内,然后看到张仪后,一阵震惊不已,便马上指着张仪,询问魏嗣:
“大王,您怎么会让这人进宫的?“
魏嗣回着:
“公孙相国,您先把这次有什么紧急之事与寡人说说,寡人后面再同你解释!”
公孙衍便向魏嗣汇报了起来:
“大王,我刚刚收到河东郡急报,秦军出动了十五万军队,直奔我们旧都安邑而来,现在情况紧急,所以我才亲自赶回来告知大王您的!”
魏嗣这时一惊,这秦军是疯了吗?几个月前刚屠杀了韩赵近十万士卒,如今刚撤军不久,又来攻我魏国安邑,难道不用休息的吗?
便马上愤怒的质问起了张仪:
“你们秦军犯我魏境,你这秦相居然还敢来见本王,你这是何居心?”
张仪很是淡然的回着:
“既然大王已经收到公孙相国急报,那我们现在应该可以谈一谈此事了吧,我秦相张仪也正是为魏国旧都安邑的安危才来见魏王您的!”
一旁久不语的陈轸走出来对着张仪愤怒的说了句:
“你这无信无义之人,既然你们秦国派兵攻打我们魏国,现在又何必虚情假意说是来帮我王的呢?”
张仪打量了一下陈轸:
“看来这位陈轸先生定然就是魏国新任的中尉大夫了吧?不过我张仪不明白您一个三姓之人,为何居然的能到魏王如此赏识呢?”
陈轸听后,马上反驳了一句:
“张仪先生,您说我陈轸是三姓之人,那您张仪先生又是几姓呢?”
张仪一笑:
“我张仪虽魏人,但是当时魏国先王看不上我张仪,我只得去往楚国,可惜楚相昭鱼又是那种自私妒贤之人,所以不得已我才去了秦国,最终得到了我们秦王的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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