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筠惜在墨寒舟的嘴里俨然成了一个好赖不知的白眼狼。
乔筠惜沉了一口气。
她不打算在退让墨寒舟了。
有些事情还是说明白的好,趁着她现在在这里,代表的是她乔筠惜本人。
所说的自一切都是由自己负责,不会扯上金庭楼。
“世子殿下,我在您的眼中可能就只是一个玩物而已,您给我银子,我替您做事。”
“我只想安安稳稳的赚钱,好带回去养着一家老小,顺便能出来做些事,不用一个人待在后院当中那么沉闷。”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是我还年轻,不想因为这件事情把命搭上。”
乔筠惜条理清晰。
墨寒舟眯起眼睛看着乔筠惜。
眼前这个女人,他是越来越猜不透了。
但是他能看得出来,乔筠惜已经慢慢的在他面前放下自己身上的那个假笑面具。
眼前的他,才是一个真实的他。
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那个小县城里,会养出这么倔强的女孩。
甚至比京城中某些公主更有气节。
乔筠惜曲腿,在墨寒舟的面前跪了下来。
“我趋于您的身份,你说的话我不敢不听,只是我实在不愿意做你们之间斗争的玩物。”
“以后您的生意,我不会再接,你找其他人吧。”乔筠惜明确的说道。
墨寒舟一挑眉。
乔筠惜将所有的话都说绝了,他若是再勉强的话,就是利用自己的身份压迫。
他不想那样做。
“算了,你回去吧。”墨寒舟说道。
乔筠惜行了个礼,然后由着府中的侍女带着离开了。
乔筠惜离开暗室之后,地上只剩了一个半死不活的顾盼兮。
“大人,他该怎么处理?”墨寒舟的手下来问。
“他有家里人吗?送回家去吧。”
顾盼兮做了这种事情,惹恼了世子殿下,无论怎么说艳芳楼也不敢再要他了。
“回殿下,他从小就是个孤儿,没有家人了。”
墨寒舟摇了摇头,又看了一眼地上的顾盼兮,语气当中不带丝毫的怜悯:“那就从哪儿来给他送回哪儿去吧。”
手下人点了点头,明白了墨寒舟的意思。
墨寒舟从暗室出来,迎面就遇上了晏河清。
晏河清面无表情的看着墨寒舟。
“人走了?”晏河清问道。
墨寒舟点了点头:“我费一尽心思,帮他做戏,他却不领情。”
墨寒舟的语气当中带着几分抱怨。
晏河清像是看透了什么一样,垂着眼眸,没有说话。
“对了,墨景沉的情况怎么样了?”墨寒舟问道。
“今日太子府折腾了一天,现在已经稳定了。”晏河清说道。
“没想到我们墨家还有如此痴情的种,你说难不成这乔筠惜救过他的命不成?”
墨寒舟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
晏河清抬起头,本想提醒他什么,但是抿了抿嘴,又没有说下去。
墨寒舟好像也想到了什么,眼角逐渐湿润起来。
若真的要是仔细算来,他与父亲都是墨家的人。
年少在北洋时自己的父亲如何宠爱自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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