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麻五爷的手干脆插到了卜守茹的怀里:“名目是现成的,老子是你们的中人么,要主持公道嘛!”
卜守茹点点头:“倒也是……”
这时,麻五爷已顾不得卜守茹说什么了,手在卜守茹温热的怀里摸着,浑身的血便直往头顶涌,满脑子只一个把卜守茹做掉的念头。
于是,粗野地去解卜守茹的衣裙……卜守茹这才认真反抗了,两只手牢牢护住自己的腰,说:“五爷,别……别这样,你……你说过的,你是我娘家叔……”
麻五爷道:“又不是亲叔,没事的!”
卜守茹拼命把麻五爷往一边推:“你……你滚远点,这……这是在轿里……”
麻五爷的脏手已硬插到卜守茹的腹下,在卜守茹的大腿根摸着:“不怕的,这些抬轿的全是老子帮门的弟兄……”
卜守茹仍不干,两腿死死并拢在一起,说:“五爷,你……你别胡来,马二爷知道了,饶不了你……”
麻五爷的手还努力地往下挤着:“老子才不怕啥马二爷呢!没有老子,也没有他马二的今日!这老王八自己知道!”
卜守茹说:“可我怕,我……我已是他们马家的人了……”
麻五爷道:“你也别怕,这老王八敢碰你一根X毛,老子和他没个完。”
卜守茹知道,自己迟早要从麻五爷手里过这一刀的,只是没想到这一刀来得这么快,且又是在八抬大轿里。
于是又说:“五爷,你……你别这么急,回城我还要请你和弟兄们吃酒的,咱……咱们有的是时间。”
麻五爷想想也是:肉已到了嘴里,再也跑不掉了,自己早一些吃,晚一些吃,都是一个吃,况且在轿里,地方狭窄,也做不好。便打消了做的念头,只把两只手在卜守茹身上摸了个遍。
卜守茹开初并无一丝要做的意思,可麻五爷那不断的摸捏,却撩起了她的情思。让她一次又一次想起了巴哥哥,老觉得搂着她,抚摸她的是巴哥哥。后来,身上便燥热难当,紧接着,又是一阵阵难已言喻的舒心和欢愉,让她差点儿叫出了声……当晚,在威龙酒家吃过酒,麻五爷借口送卜守茹回家,把同来的弟兄都打发走了,只带着个仇三爷和卜守茹一起回去。
仇三爷不解麻五爷的心意,说:“五爷,有我在,你老也回吧!”
麻五爷道:“我不能回,我……我还有事要和卜守茹商量哩!”
又眨了眨眼,问卜守茹:“是不是呀,卜守茹?”
卜守茹没理麻五爷,只对仇三爷说:“三爷,我们的事你别管!”
到了家,进了卜守茹原来的闺房,麻五爷没和卜守茹说上三句话,就把卜守茹往床上按。
卜守茹那时还是清醒的,拼力挣着,躲着说:“五爷,咱可得说清了,我并不欠你啥,你先说要做我娘家叔,这会儿又要弄我,日后可别悔……”
麻五爷喝多了,话就说得混账:“啥娘家叔?就是亲叔,我也得弄你!我不悔,能弄上你这样的俊妮,老子有啥悔头?就算今日死在你身上,老子也不悔!”
卜守茹仍是不让麻五爷碰,又跳下床,隔着一张桌子对麻五爷说:“你弄了我,日后咱咋说?”
麻五爷道:“俊妮,你说咋说咱就咋说,你……你就是让我马上去宰马二这老王八,老子也去宰!”
卜守茹这才顺从了,让麻五爷搂着,脱了衣裙,赤条条躺到床上。
麻五爷被卜守茹美丽的躯体震慑住了,呆呆看了好一会儿,才扑上去,搂着卜守茹一阵乱亲,亲卜守茹的胸脯,卜守茹的大腿,还有让卜守茹说不出口的地方。
卜守茹觉得麻五爷和马二爷一样,也是做狗的料。
不曾想,接下来,麻五爷和马二爷就大不相同了。
俯到她身上后,麻五爷立马让她破了身,让她平生第一回领略了一种陌生而又让她向往的痛楚。那痛楚来得快,去得也快,在麻五爷强健躯体的剧烈动作中,痛楚只一会儿功夫便消失了,就如同一杯水泼到干渴的地上,转眼间就干了,剩下的只有刻骨铭心的欢快。
欢快把最后的理智都葬送了,本是一场交易,此刻却忘记了,连整个世界都忘记了,塞满心间的只有本能的欲念。
禁不住便*,便叫出了声……做完之后才知道,自己流了不少血,大腿根和小腹上都是红红的,麻五爷身上也是红红的,床上沾了不少血迹,继而,又隐隐感到下身疼起来。
这才知道,自己从今以后再不是清白的人了。
不由得想起了巴哥哥,恨巴哥哥那夜太无能,才让麻五爷今日讨了这大便宜。
这样一想,方才的欢快全记不起,只觉得心里苦涩难忍,禁不住就哭了起来。
麻五爷也没想到卜守茹做了马二爷的妾,却仍是大闺女,弄完以后很是动容,搂着满面泪水的卜守茹赌咒发誓说,要对卜守茹好,要把卜守茹当自己的结发太太一般看待,还说,若是今日让卜守茹怀了胎,自己便找马二爷去认孩子。
第二日早上,麻五爷心满意足地走了。
麻五爷和卜守茹这夜闹出的动静,仇三爷知道。
仇三爷透过半开着的窗子,眼见着麻五爷走远了,才进房来看卜守茹,很是小心地对卜守茹说:“卜姑娘,你爹走了,巴庆达又不知下落,在城里,也……也只有我仇三和你在一起了,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卜守茹不知仇三爷要说啥,便懒散地道:“你说。”
仇三爷说:“我知道麻五爷对你没安好心,一直……一直就没安好心……”
卜守茹道:“我知道的。”
仇三爷又说:“你若是没到马家去倒还罢了,如今到了马家,他还和你这样乱来就不好了……”
卜守茹这时已猜到仇三爷要说啥了,忙道:“三爷,你甭说了,快喝茶……”
仇三爷不喝茶,偏要说:“你不能和麻五爷做那种事,那种事不是好女人做的……”
卜守茹一怔,突然抬起手,对着仇三爷就是一个耳光:“放屁!让我专心服侍一个糟老头子,就……就算好女人了?”
仇三爷被打愣了,怯怯地看着卜守茹不敢作声。
卜守茹眼里涌出了泪水:“我……我是女人,不管是好女人还是坏女人,都……都是女人,三爷,你……你就弄不懂么?”
仇三爷不语。
卜守茹又说:“况且,我……我还要侍弄好咱的轿行,还得和马二那老不死的斗下去,你……你说,我除了靠麻五爷和他的帮门,还能靠谁?”
仇三爷眼圈红了,先点了点头,后就长叹一声道:“卜姑娘,你……你命太苦了……”
卜守茹摇摇头:“三爷,我不信命,我今生今世就要拼拼看!我不信这世界就是我爹、马二爷和麻五爷这帮臭男人的!三爷,你看着好了,终会有一天这石城里会四处飘着我的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