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惶恐到极点的仓惶无措。
从那一天后,云慈城少了一个赌徒,多了一个为家人奔波劳累的男人。
张忘萧便高兴到想要跳起来,宝贝似地将幻字符捧在手心,那一刻,他和幻字符成了亲密的伙伴。
佟一楼朝着胡志跪了下去,“大人,张老板虽然以狐仙的身份迷惑世人,却未干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求大人从轻处罚。”
周怀银冷冷道,“若是人人犯法都能得到谅解,那么要法有什么用。”
这一个势利商人正气凛然,但心底的龌龊,却怎么也挥之不去。张家的柔云锦,与流云锦并称为云慈二绝,绸缎铺开遍整个彬州,并在其余五州的大城里也有铺子,简直是一个比萧贵还要肥的肥羊。
胡志对周怀银很反感,惊堂木拍的叮当作响,“大胆,本官没问你话,用你多嘴。”
他望了望范志,希望这位上司能够给他一些意见。
但范志似乎并不理会他,反而站起来,走到张忘萧身边,“多谢你,让我看到了这样真实的萧贵。”
这一刻,萧贵觉得所有的委屈都不算什么,这位妻兄,不轻易夸赞人,虽然说的很含蓄,但也是对自己的肯定。“跟我去天府城吧,看看萧印被你们宠溺成了什么样子。你难道还想跟这种龌龊小人一起生活在一片屋檐底下?”
范志冷眼看着薛松,薛松仓惶跪下,“大人,小人有罪,小人不该图谋萧家财产,肆意诬告。小人举报,周怀银多次唆使小人,并要求占萧贵家的生意,还请大人明察。”
周怀银大怒,“薛松,你······”
胡志惊堂木猛然一拍,“大胆周怀银,还不跪下。”
周怀银怒视薛松,不甘地跪下。
范志对着胡志道,“胡大人,你虽然不知道狐仙该怎么判,但这两个人,该怎么判,想必心中有数。”
“薛松诬告萧贵为狐仙,事实成立,按大毅律,当反坐。但念在其积极配合办案,且认罪态度诚恳,故减轻处罚,徒刑一年,薛松,你可服。”
薛松磕头,“小人服,谢大人恩典。”
胡志不悦地看着周怀银,“至于你,与人同谋,唆使他人犯罪,按大毅律,徒刑三年。”
“我不服,不服。”
“来人,将他们押下去。”
到了这个时候,管你服不服,恶人自然当得到处罚,无可辩驳。
“范大人,对此判决,可有异议。”
范志点头,“你判得很好。”
“那么大人,狐仙和他的同党该如何判呢。”
范志板着的脸舒展开来,“胡大人,既然你的案判得这样好,那么他们也当然能判好。本官还有要事,就此告辞了。”
范志竟然带着萧贵要走,胡志胡大人的脸色一片酱紫,不知所错。
萧贵给金断行礼,“金捕头,谢谢你,若不是你,我说不定就要受这不白之冤。”
金断点头,“不用客气,身为捕头,就是找出真相,还不白之人清白,将凶手绳之于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