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收了,不怕他继续对我们使用幻字符。”
陆咏叹了一口气,“你看叔叔这个样子,他能讨到什么好处。咱们都不能再维持符的威力,所以才会妥协。已经拿到诛邪剑,就不要再节外生枝了。快去将他们叫醒,轻轻你难道不饿么?”
都斗了一天一夜,不饿才怪。张老板和柱子醒来的时候,肚子也咕咕地叫,抹黑找到干粮,四个人一阵狼吞虎咽。
“叔叔,要不咱们彻夜赶路吧。”
“轻轻,咱们不能露怯,一旦露怯,对方以为我们怕了,就又会来对付我们。只有比对手更从容淡定,才能让对手看不出虚实,从而生出胆怯。”
陆轻轻哪里有这么丰富临敌的经验,“那叔叔,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睡一觉,养足精神,然后明天往流光镇赶。”
叔侄二人实在疲累地不行,沉沉睡去。而黑夜中,又传来窃窃私语。
“当家的,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是啊,萧老大,难道你吃了亏,没斗赢他们,可我看他们疲累地不行了。”
“旗鼓相当,都不能再维持符的力量,所以选择妥协,我将诛邪剑给了他们,他们也同意不向别人透露此间事情。”
“要不我去宰了他们,既然他们不能用符,岂不是手到擒来。”
“小路子,你难道忘了我们的初衷,更何况杀了符术陆家的人,岂不是自招苦吃,难道你想招来陆老头,那时候,我们的计划恐怕一丝成功的可能都没有。”
“当家的,耽搁一天一夜,那个缉捕司的人追来了。”
“那就更不能动他们,今晚我要好好休息,明天,咱们得把戏演好了,切莫露出马脚,让那捕头抓住破绽。”
“放心吧,萧老大,那捕头肯定会掉进咱们的陷阱中,怎么可能找得到咱们。”
“小路子,你一定要镇定,今天看见他就下意识地想跑,这若被他捕捉到,岂不是漏了馅。”
“知道了,明天且看我演一场好戏。”
在黎明破晓的时候,金断等来了三个人。呼延昭前面领路,齐风带着夕遥,显然是连夜赶路,显得很疲惫。
“这不是司律部的大捕头么,不去缉拿凶手,等在这里干什么。”
齐风说话之间,就带着刺儿。
不漏阁跟司律部,天生就有瓜葛,天生就有隔阂。
金断并不理会齐风,而是对着呼延昭道,“盗贼就在营地之中。”
“那金捕头为何不进去捉拿盗贼,反而在营外徘徊。”
“有很厉害的幻境,进不去。所以我在这里等,总能等到他们出来。”
夕遥很是好奇,“有嘛,究竟是什么幻境。“夕遥朝着营地走去,没有丝毫阻难,走入营地中,回头道,“没有什么幻境啊。”
齐风已经哈哈大笑,“这就是所谓的幻境,我看某些人是被吓破胆了吧。”
金断脸色煞白,怒视齐风。他哪里知道,困字符已经被收回,肉眼本就看不清符术的消失。
“行了,正事要紧。”呼延昭打断齐风的讥讽,向金断问道,“你可曾看见什么人经过?”
“昨日正午,一个白衣剑客扛着一个人经过;昨日黄昏,卢明带着那个叫顾小顾的小子,从这里经过,你们究竟在追什么?。”
呼延昭并不回答金断,若是没错,那个白衣剑客便是府中剑,他扛着的人便是剑圣虚渊。
“咱们落后了一天半日的路程,得尽快赶路了。”
金断拦住呼延昭,“这盗贼就在营地里,那些被盗的马一定就在里面。看你们疲惫的样子,肯定追不上。不如找到雪花鬃,那样也能快些。”
“齐风,你看呢?”
齐风看了看夕遥,“带着他跑,速度确实很慢。我的闪电驹是必须找回的,不然,双腿走回东碧,不知道要走多久。”
夕遥想起了诛邪剑,“虚渊的剑在他们手里,这也是要必须寻回的。”
呼延昭点了点头,看了看金断,“金捕头能否将盗匪揪出来。”
夕遥对呼延昭道,“我相信齐风能够将诛邪剑找回。”
能够留下呼延昭,对付那诡异的幻境便多一分把握。金断从来没怀疑自己不能找出盗贼,只是担心找出后,反而留不住他们。听夕遥这么一说,眼中闪出战火,那是对齐风而发的,“且走着瞧,看谁先找出凶手。”
“司律部连小小的失手杀人案都查不出,还让人爬上如此高位,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胜我。”
两人的目光中擦出火花,一起走进营地之中。
东碧不漏阁与中碧司律部,第一次交锋便至此时开始,从“狐仙案”开始。谁胜谁负,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