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彻夜未眠,却没有和帝煜在一起。温小染勉强扯了扯唇角,“开什么玩笑,我和他跟你和他,关系差不多,老板与员工。”
“别蒙我了。”这话,说给谁听谁都不信。温小染有些无力,“是真的,我们昨天之所以会在一起,是因为我帮他整理了材料,而且他的谈判正好跟我整理的材料扯上关系,需要我去说明。昨天的谈判很顺利,公司拿了一个大单,他带我去庆祝,仅此而已。”
大单的事,早上公司就传开了。江翘变得半信半疑,“仅仅因为这个?”
“还能有什么?对了,老板其实早就结婚了,他有老婆。”
不是她有意揭帝煜的**,只是不想再让人把他们联起来说。
江翘的嘴巴张得能塞个鸡蛋进去,这绝对是爆炸性新闻,“有媒体电话吗?我一定要把这个报出去,肯定能得到不少的佣金。”
温小染被她的夸张惹得哭笑不得,推了她一把,“醒醒吧,人家结婚的消息都能挡得住,更何况你这点小新闻。别搞到最后新闻没报出去,自己的前途工作给毁了。”
帝煜的低调她是清楚了,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他暴出的新闻就那么几件。同样在有钱家里呆过,她多少猜得出来,那些之所以会爆出来,只是因为他没有阻止。这事,她早就分析出来,以前还曾想,他定是为了刺激自己才这样的,此时想来,怕是为了刺激江天心吧。
温小染压根不知道,帝煜那么做就是为了刺激她。
“我只是开玩笑的。”江翘嘻嘻笑着,去搂了一下温小染,“不过,之消息也足够我们公司的玻璃心碎一地了哈。老板跟你好护着你的时候,大家虽然羡慕嫉妒恨,却也还抱着希望啊,至少你们只是谈朋友,还可以恶毒地想一想,哪天你被甩了就有机会了。如今人家连婚都结了,大家算是彻底地没了活路了。”
温小染只低头不语。
“喂,小染。”江翘意识到她的不快乐,轻推了下。
“我没事。”她迅速恢复了原本的样子,走向自己的办公桌。桌子侧面摆着日历,上面的某个日子用笔涂黑,相当重要。
那天,是温政的生日。
他原本还想让自己带帝煜回去,她最近也为难着如何向帝煜开口,现在看来,完全没有必要了。
“小染,你说奇怪么?周五的客户见面会,老板让我跟着去?”江翘捂着手机走过来,一脸惊惶地开口。她刚刚接到帝煜亲自打来的电话。
周五,正好是父亲的生日。
温小染的指一错,扎在了肉里,锐利的疼痛直透五脏。她“哦”了一声,再不能说出别的话来。帝煜带着江翘去客户见面会,肯定会被人拍的,如果他不阻止的话,当天就能出他带了新欢的镜头。
不管江翘和他是不是那种关系,以媒体的八卦力度,是绝对会扯到一块的。她这算什么?给父亲送了一份难堪的礼物,再一次在父亲面前难堪,让他觉得自己是个随便的女人?
温小染开始后悔没有早听温政的话,认清帝煜的真实面目,远离他。
一天过得极为纠结,工作效率极低极低,她直做到大半夜,才把手头的事情解决完。江母已经打来数个电话,催她回家。揉揉发痛的眉头,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她索性伏在桌
面上,只想做短暂的休息。
温小染醒来时,却意外地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出租屋的床上。她明明只想在桌上趴一会儿的,怎么睡着了,又怎么回到的家里。
抓着发丝,她撑起身子四处搜寻着,以期寻出蛛丝马迹。江母没在,估计买菜去了,连个问的人都没有。她洗漱一番,决定先去公司再说。
楼下,欧阳逸在。
她的眉头挑了一挑。
“昨晚睡得好吗?”他问,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润。这话给了温小染某种程度的暗示,“昨晚是你……”
欧阳逸没有回应,浅浅地笑。他的笑让温小染更加确定,“谢谢啊。”她觉得有些尴尬。
“以你我之间的关系,又何必把个谢字挂在嘴上?”欧阳逸很清楚是谁送她回来的,昨晚他一直等在她的公司楼下,想见她。结果,等到的是帝煜抱着她下楼。
他一路跟着,看着帝煜把她放在后座,动作小心翼翼,看着他把她送到出租屋外,又看着他打电话给江母,让她来看门,最后看着他把她抱上了楼。
他嫉妒得要死,甚至有种要从帝煜怀里把人抢过来的冲动。
宁肯撒谎,他也不想让她知道昨晚送她的人是帝煜!欧阳逸极少说谎话,此时难堪又莫名羞耻,但他强压着情绪没让温小染看出来。
“唔。”温小染模棱两可地应着,心底的失望无限攀升。她还一度幻想着会是帝煜做的,却不过又一次的自做多情啊。
“我要去上班去了。”她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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