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居然给司马子如扣帽子。
当然,历史上这顶帽子是司马子如自己扣上去的,为了救高澄,他污蔑司马消难跟庶母私通。
夜色渐深,宾主俱欢,宴饮过后,众人散去。
行过诸多礼节,洞房中只留了高澄与宋娘子。
烛光昏暗,宋娘子娇声呼唤道:
“郎君。”
高澄见她眼神迷离,不敢久留,生怕自己把持不住。
回到自己屋里让婢女打来两桶温水,洗了个澡才平静了心意,合衣睡下。
第二天高澄回到宋娘子的屋中,她正在对镜梳妆。
“我来为你画眉吧。”
高澄笑道。
宋娘子乖巧地把素面对向高澄。
画眉这种闺房趣事可是高澄的拿手戏,他问道:
“阿奴是要远山眉,还是青黛眉?”
平日里可没少为大小尔朱、元明月画弄。
“但凭郎君心意。”
宋娘子轻声道。
见她清新天然的模样,高澄凑近了宋娘子,说道:
“你先别动。”
说罢,低头吻在她眼角的泪痣上。
宋娘子也察觉到高澄尤爱她这颗泪痣,心中欢喜。
为宋娘子画上远山眉,嬉笑一番,高澄才离开。
又相继往小尔朱、元明月屋里跑了一趟,才去见尔朱英娥。
院子里的婢女奴仆见到高澄过来,知道他两又要嬉戏,纷纷退下。
“下官拜见皇后殿下。”
高澄跪拜行礼道。
尔朱英娥一瞧,原来今天要扮演的是皇后与下官,而不是女尼与香客,亏她还让人早早将供奉元子攸灵位的禅室打扫干净。
但跟高澄配合许久,转换角色对她来说轻而易举,下巴微抬,冷声道:
“难为爱卿今日还记得我。”
“殿下何故这般言语,教下官惶恐不安。”
说着,高澄直言进谏道:
“殿下,臣上奏,宇文泰妄立伪君,贺六浑包藏祸心,还请殿下明察。”
尔朱英娥忍着笑问道:
“爱卿以为此二人该如何处置?”
“下官以为宇文泰其罪当诛,贺六浑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当打一百军棍,臣愿为殿下行刑。”
高澄认真道。
“宇文泰此人惹得天怒人怨,自当诛杀,但高王有大功于国朝,岂可棍棒加身。”
尔朱英娥不许道。
高澄争辩道:
“殿下切不可被贺六浑欺瞒,其人不守君臣礼节,又慢待天子,如不加以惩处,下官以为此人将不可制矣。”
“既如此,就按爱卿的意思处置。”
虽然有些荒唐,但尔朱英娥还是顺了高澄的意。
高澄当即在一张纸上写下贺六浑三个字,贴在卧枕上,足足用手拍了一百下才罢休。
“瞧瞧,手都红肿了。”
尔朱英娥捧着高澄的手,心疼道。
“无妨的。”
高澄笑道。
心底对高欢坐失良机的怨意也随之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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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了,还有四千字,白天再写吧,现在脑子有点湖,再写下去就真成了水字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