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潇鼻孔微张,青筋暴起,眼里带着怒气,随时可能烧起来,“杨秀清,你盗我母妃书信在先,本王不过是拿回本王的东西。”
“王爷,说话做事可是要讲求证据,王爷说我拿了贤妃娘娘的书信,可是有证据。”杨秀清毫不示弱。
周将军忽然想到了什么,自腰间掏出了荷包,“王爷,书信在此。”
杨秀清猛然大笑起来,“王爷,这人证物证俱在,你可还想抵赖。周将军,你还真是忠心不二,明知道那东西可能会让你受到极大的惩处,你竟是立马就拿出来了,严公公,你可是看见了,这周将军闯入我的屋中,拿走了我的荷包。”
周将军愤恨的眼神瞪着杨秀清,“杨秀清,你不会得意太久,你窝藏贤妃娘娘的信函,罪不可赦。”
李继潇立马打开了荷包,里面真的有一张纸,看样子倒是跟书信无二,忙打开来一看,脸色登时铁青了起来,递给了周将军。
周将军拿过一看,竟是一张一千两的银票,还是皇上赐给杨秀清的。
“王爷可还是有什么话好说!”杨秀清拿住四品女官的威迫,厉声命令道,“来人,将这个闯入我屋中,意图不轨,还盗取我银子,满嘴谎言的人,给我打三十大板,再关进大牢,听候发落。”
周将军大骇,“王爷......”看到已经失望得转过脸去的李继潇,认命地低下头去,由着他人架走。
“退下。”李继潇平淡无奇的语气,却带着凌冽的气魄。
严公公带着一干太监宫女退下,杨秀清转身便要走。
“杨秀清,梅晨凯的事情,本王代贤妃娘娘给你道歉。”从夏草的口中,他才知道当日竟是母妃私自让春红去给杨秀清下药,被杨秀清识破,春红意外惨死,母妃竟是被气着了,才让自己的大限提早。
杨秀清咬紧了唇,那些似乎早已是许久之前的事情了,似乎压根就与自己无关了,“下官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
“杨秀清,本王知道母妃多有得罪你,但是作为她的儿子,没有见到她最后一面也就罢了,她的临终遗言本王都没办法帮她实现,本王有愧。”李继潇试图以亲情来打动杨秀清。
杨秀清深吸一口气,“王爷想多了,夏草根本就没有把贤妃娘娘的书信交给我,若王爷不信,我亲自去质问夏草。”
“夏草已经死了。”
杨秀清心里一凉,那个前些天还好好的丫头,就这么死了,为了她而死,杨秀清心里忽然觉得意外地难受。
“若是王爷念着她在贤妃娘娘病重的时候好生照顾了贤妃娘娘的份上,给她一副好棺材,好好安葬了。”杨秀清提脚就走。
回敬事房的路上,脚步异常沉重起来,杨秀清喉咙口堵得慌,一个无辜的生命因为她而香消玉损,想着香草那个丫头还想着能够当主殿的宫女,没想到也才短短的几天。
边境果真快要顶不住了,杨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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