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若是你今日放我一条生路,他日必当重谢。”
“您老还是得了吧,如今性命不保,之前我们兄弟也没少给您做些苦差事,那些也是我们应得,您老自求多福,这回没把我们兄弟几个拉下水,日后绝对善待您家里人,您就放心吧。”衙役使劲一扔,那包师爷便被扔到了公堂之上,五体投地。
包师爷抬起头,就见那李继琛那张万年不化的冰山脸,登时就吓了个心惊肉跳,但是还强忍着起身,“王爷,昨儿个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把我给抓来了?”
“包晓伟,本王现在要治你个欺上瞒下,暗害朝廷命官,又挑事端之罪,你可认。”李继琛一拍惊堂木,原本肃静的气氛被他的语调一沉,带着嗖嗖的寒意,直透到心里去。
尤其是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神,只是随便那么一扫,就让人乱了阵脚,做贼心虚的早就冷汗直流,说话结巴,直跪地求饶。
不过这个包师爷算是厉害的,这番言辞之后,反而笑了起来,背脊挺得笔直,“王爷,说这些话可是要讲证据的,您可不能凭着您王爷的身份,把帽子乱扣到草民的身上。”
李继琛微微眯起眼睛,“本王就知道你不会认,来人,传周良保夫妇。”
衙役各自押了两个人上来,赫然就是挑起乞丐和流浪汉事端之人,那女子即是跟问县令有染,周良保的妻子吴氏。
包师爷瞧着这两个人上来,心里咯噔了一下,但是脸上仍旧带着嘲讽的笑意,“王爷,这二人怎会与我相关。”
“原本是跟你无关,但是这两人却供出,这前因后果,皆是你所为。昨日本王得悉这要休妻的周良保竟然带着妻子吴氏准备逃往别处,便觉的好奇,拦下二人问审,才知是你包师爷的把戏。周良保,你速速将来,本王念你道出实情,定不会重责于你。”李继琛言辞强烈,带着磁性和慑人的魄力,那周良保哪里还敢再隐瞒。
“回王爷,我本跟妻子吴氏舐犊情深,却因为欠了包师爷的银子而被逼着干了这等丑事。想要挑起乞丐和流浪汉的事端实是包师爷的逼迫,若是我不那样做,他便要收走我的房契和地契。”说到这里,周良保看了一眼包师爷,眼里带着恨意,“为了找个很好的名头,还逼迫我娘子,去接近问县令,若不是那日王爷赶到,我娘子怕是......”
这边才说完,那边吴氏便嘤嘤地哭了起来,果真夫唱妇随。
“包晓伟,你可还有话说?”李继琛惊堂木一拍,吓得那吴氏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更是凄惨。
包晓伟哈哈大笑两声,刚正不阿地看着李继琛,“王爷,这等话,王爷也信?”
“自然不信,但是你且看,这账本,可是你的字。”李继琛话音刚落,便有人将问县令的贪污账本递给了包晓伟。
包晓伟粗略扫了一眼上面的字,“字写的相似地多了,王爷还有没有足够的证据。”“这么多年,你与问县令同流合污,贪污了这么多钱,结果问县令没有把当初承诺给你的银子给你,你便恼恨离去,于是便设计了这一连串的事情加害于他,甚至还在菜里下了毒,想要毁尸灭迹。”李继琛缓缓道来。
包晓伟似乎在听笑话一般,“王爷,您的想象力还真是高,这都能想出来,草民实在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