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瞪大了眸子,“此事当真?”
杨秀清黯然,垂下头点了点,“这下子麻烦了。”
“你可有对策。”李继琛表情严峻,仿佛身陷战场,失态严重,而这件事,显然比上战场更严峻。
杨秀清愁苦,“奴婢只是个宫女,此事关系重大,就算有也无法说啊。”
“来人,备马车,本王要进宫。”李继琛吩咐道,看了一眼愁容满面的杨秀清,“你也跟我一起,本王要当面向太子殿下问清楚了。”
李继琛甩袖往外走,杨秀清立马紧随其后。
一手各抱着两坛子酒,头上顶着一坛酒的阿罗德满意地进了大厅,却看到空荡荡的屋子,“你们王爷呢?”
管家问了清楚,立马过来伺候,“回贵客,王爷进宫去了。”
“什么,进宫,我这不是刚出宫吗?”将酒坛子的盖子一掀,举起酒坛子便喝了起来,“果然好酒,你们王爷没口福喝,那我就一人全喝光了。”
“二哥,杨秀清说的可是真的。”李继琛迅速找到了李继煊,看到李继煊正抱着酒坛子喝的酩酊大醉。
李继煊有些不耐烦地看了一眼李继琛,又扫过了杨秀清,“是,你们想办法吧。”
“二哥,你可是太子,你知不知道——”
“行了,别说了,我走了,对你们都有好处。”李继煊抱着酒坛子猛灌,酒坛子空了,一甩手扔了。
杨秀清站在身后,无奈叹息,“该说的奴婢都说了,没用。”
“我给你们两天的时间,要是你们两天之内没有想好办法,以后你看我怎么饶过你们。”李继煊盯着杨秀清和李继琛,眼里带着怒火。
李继琛莫名,李继煊这是在威胁他们,只是为什么连杨秀清都不放过。
从昭阳殿出来,李继琛有话要问,但是看到低头选择沉默默默往前走的杨秀清,没有开口。
“阿罗德是不是送给你一盆格桑花?”杨秀清忽然驻足,转身问李继琛。
李继琛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点了点头。
那就解释地通了。
“太子怎么忽然对你那么凶?”杨秀清问了个问题,李继琛立马也问了一个。
“太子殿下要奴婢跟他一起走,奴婢拒绝了。”杨秀清无奈地说道。
李继琛原本惴惴不安的心听到杨秀清的话后忽然轻松下来,连日来的那莫名闷气也一扫而空。
“王爷是不是想到什么法子?”杨秀清瞧着他忽然含笑的眸子,再一次觉得眼睛花了,方才还冷淡的很,这会儿却笑了。
李继琛意识到眼里的笑意,咳嗽了两声,“本王还没有想到。”
“没想到,那王爷笑什么。”杨秀清冷笑,“太子殿下要走,是不是正合了王爷的意。”
李继琛脸色一凛,眯起眼睛,带着怒气,“本王是那种幸灾乐祸之人吗,就算太子走了,本王上头还有汉王,哪里轮到本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