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杨秀清选这个花自然也是有点私心,杜娘的舞蹈配着这花,自然更加好看。
当然为了避嫌,自然也为平王那边选了雏菊作为助兴之花。
平王是个刚过五十的中年男子,长的如草原男子一般的粗犷,身材高大挺拔,腰肢粗狂,当今皇帝那瘦高的个字,站在平王身边,竟然少了几分气势。
平王率领阿罗德进了场,阿罗德看到杨秀清,笑得嘴巴咧的老大,冲着杨秀清招了招手,一下子就跑到了杨秀清面前,“听说这场地是你布置的,不知道你选了什么花比喻我们啊?”
杨秀清努了努嘴,阿罗德转过脸去,看到了雏菊。
“你们草原有,我们这里有雏菊。”杨秀清解说道。
阿罗德听到,欣喜地看着她,“你也知道?可是我们的圣花,虽然看上去是普通的野花,但是风愈狂,它愈挺;雨愈打,它的叶子愈翠;太阳愈曝晒,它开得愈灿烂。你如何能用这花跟我们比?”
杨秀清抬眸,莞尔,“奴婢可没说要拿雏菊与比较,两种花各有特点,而奴婢更看重雏菊的韵意,坚强和快乐,这不就是你们草原人的品格。”
阿罗德听了这话,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不错,确实是我们草原人的特点,我喜欢。”
说着跑到了平王那里,在平王耳边说了几句话,平王转过脸来,冲着杨秀清微微一笑,连笑意都是那么粗犷,摆了摆手,阿罗德立马拿了一盆花过来。
“这是......”杨秀清看着阿罗德手中的花,这花倒是有点像太阳花,却是粉色的,不由惊喜道,“这难道就是?”
阿罗德骄傲一笑,“可不是,没想到我带来的,倒是给了你一盆,我一共就带了两盆。”
杨秀清接过,“那还有一盆给谁了?”
阿罗德只是笑,最后还来了句,“你知道的。”
杨秀清莫名,她知道什么。
“对了,在我们草原人眼中可是幸福花,希望你好好打理这盆幸福花,别把幸福弄丢了。”阿罗德又是一笑,跑回了平王那里。
杨秀清无奈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这话中有话,一语双关,意有所指。
皇帝与平王敬了酒,这舞艺切磋也算真正开始了。
杜娘穿着一身白色金缕衣,飘飘欲仙,如九天玄女一般让人引出无限遐想,为了这次的舞艺切磋,杜娘可是下了血本了。
杜娘的飞炫舞名动天下,丝带是她的舞蹈必备之物,这次也不例外。高台这次设了好几个,三米到六米高度不一,看来真是要演一场仙女飘舞了。
这次伴舞的舞姬也比之前多了许多,杜娘一个飞旋,人已站在了六米高台上,腰肢反挺,失了重心,生生从那高台落下,后背着地,惊起人群一身冷汗。说时迟那时快,原本四处散开的舞姬在这时迅速聚拢,接住了杜娘,杜娘借力飞旋而起,立于三米高台的寸掌之地。
杨秀清也是吓得心脏直跳,这杜娘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吓得整颗心都要跳出来,却甚是刺激,担心之余也不得不佩服杜娘这舞的编排,已经颠覆了人们看舞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