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有东西捡吗?”李继潇转身停住,杨秀清也停住。
杨秀清摇头,“回王爷,没有。”
“那你为何低着头走路。”李继潇其实很想问她到底想要做什么,有什么企图,但是却怎么都问不出口。
杨秀清微微抬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李继潇面色一沉,继续往前走,好不容易到了书房,李继潇也不再多说,直接让她选一盆走人。
杨秀清看着那几盆罕见的盆栽,如果她没记错,这几盆花可是来自极远之地,运到这里怕是费了许多力气,其中有一盆花已经开花,几片红色的花瓣包裹着,仿若处子,低调却也奢华。
“这花叫什么?”杨秀清欣喜地问道,诧然又发现自己是在跟谁说话,立马又垂下头去。
那回眸的瞬间,李继潇忽然有种错觉,杨秀清给他的感觉,竟然越来越熟悉。
“鸢尾花。”李继潇随意地说道。
杨秀清转身捧了鸢尾花,“果真是鸢尾花,娇艳欲滴却是带了刺。”杨秀清想着鸢尾花的韵意,“奴婢想要这盆花。”
李继潇点点头,“既然喜欢,便拿去吧。”
“奴婢谢过王爷。”杨秀清觉得自己现在很虚伪,但是这面具,一旦戴上了,就再也脱不掉了。
回到了,杨秀清看到梁璧君正坐在门口,抚着肚子,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
手伸向了那株鸢尾花,尖刺刺破了她的手指,血流了下来,杨秀清却浑然不知疼。
梁璧君,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伤害你就是在伤害我自己,但是现在不伤害你,以后你受到的伤害会越大。
这两天杨秀清的神情有些恍惚,却在恍惚中知道了秋蝉被乱棍打死的事情,连带着王姬和成姬都受到了牵连,被罚去祠堂吃斋念佛一个月,据说王姬和成姬都在大喊冤枉,两人见面更甚至大打出手,彼此说着陷害。
李继潇倒是省事,不管三七二十一,凡是被提到名字的,全部被罚,果真是他的行事作风,宁可错杀一万,也不放过一个。
提到李继潇的残忍,忽然想到了李继琛,想到那张万年不化的冰山脸,笑起来的时候却又是那么好看......
杨秀清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自己怎么想起他了,一定是脑子不清楚。
杨秀清纠结地往自己屋走去,路过花园,听到假山之后有说话声,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隐约竟然听到了梁璧君的名字,杨秀清立马警觉起来。
杨秀清提脚运用轻功飞上了屋顶,趴在屋顶瞧着那两人,那个女子杨秀清认得,是沁兰身边的丫头冬荷,而那男子杨秀清依稀记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却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这可万万使不得。”男子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你可忘了当初......”冬荷嗔道,剜了他一眼,“你可知道后果。”
男子吓得冷汗都要冒出来,“万一知道了,我......”
“她要是不死,就是我们死,你看着办吧。”冬荷一跺脚,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