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功夫,杨秀清盯着自己的双手,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现出喜悦,如今自己有了这么好的功夫,她还在这里等什么,她一定要救出爹,如果爹没死,那么梁璧君就不会遇上李继潇,
如果她记得没错,写文字狱的是爹的一个门生,因为有这层关系,所有的人都认为是梁太傅的关系,又或者说是梁太傅的指使。那个门生却一句话都没说,从头到尾都保持沉默,甚至没有为梁太傅说一句话。
那个门生如今已经被关进天牢,三日后便会被砍头,她记得爹是在那门生死后不久就死的,所以必须在这两天将证据送去衙门,洗清梁太傅的冤屈。
杨秀清想到这里,立马就要走,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后头的李嬷嬷逮了个正着,翻着白眼看着她,“哟,二小姐,你这是要到哪儿去啊,京城的路可不好走,你要是丢了,我可怎么向将军和夫人交代。”
杨秀清暗想不妙,杨秀清的身份也是个大问题,这李嬷嬷也不是那么好摆平的,万一自己私自离开,不知道背后把她说得如何难听,自己更是把她惹恼了,就不是什么乡野丫头不知道分寸那么简单了。
嘴上带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嬷嬷这是说的什么话,只要嬷嬷你不把我丢下,我就谢天谢地了。”
李嬷嬷冷哼了一声,微微眯起眼睛,“哪能啊,我不过区区一个下人,怎么敢哪,既然二小姐也休息够了,咱们这就上路吧。”
杨秀清点了点头,李嬷嬷先走,扭着屁股蹒跚而行,硕大的身材踩得别人的楼梯咯吱咯吱响,同行的人心里也是一阵心惊胆战,都怕她把那木梯给压塌了。
杨秀清缓慢前行,观察着茶楼里的人,正巧看到前面一桌子三个带剑的男子正欲要走,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茶杯倒满了水藏于袖中。迎面走过来的灰袍男子拿着茶壶过来,路过那桌子带剑男子的桌子前,杨秀清猛一下将杯子中的茶倒在了其中一个男子的身上。
那男子转头,以为是那灰袍男子,脸色立马变得难看起来,“走路长不长眼睛,不想活了是不是,不想活大爷我祝你一臂之力。”
那灰袍男子莫名其妙地被挨骂,心里又是诧异又是紧张,连连道歉,好不容易才让那脸色铁青的男子消了气,正要走,背上猛然被什么咋了一下,滚烫的水就透了进来,灰袍男子“啊”了一声,一口气难平,愤恨地冲到了那带剑男子面前,“你可别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的可是你。”带剑男子猛然起身,登时就拔起了剑,二话不说就向灰袍男子刺了过去,那灰袍男子显然也是个练家子,轻巧躲过,伸手一抓、一扭就把那男子的手给反剪到背后,只听“啊”的一声痛叫,那男子的手竟然脱臼了。
同伙被欺负,那其余两个带剑男子立马拔刀相助,灰袍男子立马就更那两人打了起来,场面开始蔓延,很多茶客不想惹祸上身,急急忙忙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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