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笑了一下,默念了一句咒语,隔空取物的弄来了一面偌大的军鼓:“墨墨我也试试!”
丫头的要求宫羽墨一向乐意宠之,手鼓停下,花堇幽也停止了扭,正要回头大骂某腹黑男,却是看见某小祖宗邪恶的拿着一根鼓槌,冲他十分可爱迷人的笑了笑。
“啊……不带这样的吧,丫头,我可没惹你,你……”
话还没说完,鼓声便响了起来,开始不熟练,敲着敲着就敲出个名堂来了,毕竟她可是出生在军人世家的嘛,别的乐器她真不会,就会点着军鼓。
鼓点声声,激昂、沧桑、热血沸腾、金戈铁马……
战场上该有的情绪都有了,花堇幽舞动得也越来越疯狂了,当然,也舞出了上官灵想要看到的阳刚之气,双眼泛着惊艳的小星星,这样的幽幽啊,可比桃花泛滥的模样好看上许多了。
她这目不转睛欣赏的模样却是让某人不乐意了,手指一掐,鼓声继续,舞动的人却是气喘吁吁的停下来了。
花堇幽一边用手扶着自己的杨柳腰身,一边恶狠狠的瞪着那两个不良男女,似乎想要将他们瞪出一个洞来一般,只是这哑巴亏自己也算是吃定了。
本想着以他对蛊术的了解,不会那般容易的遭了宫羽墨的道,那想这该死的国师道行太深,他身上可是有着蛊虫十分讨要的药材气息,一般蛊物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虽然不像那两个小变态一样百蛊不屑,都这样了还倒霉,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当然,这个问题他还是一定要找腹黑国师问清楚的,他可不想自己再受到一次蛊毒的侵害了,这就不是正常人能够受得了的。
疑惑问出,却是得来一个“你猜!”两字,气得他差点吐血三升,不过结果也还总是好的,最后宫羽墨还是给了他一点点的补偿,在他身上下了绝蛊术,日后只要蛊术低于他的人,是再无法对他施蛊术的了。
得了好处,桃花幽幽也不闹腾了,乖乖的坐到了一旁歇气,小丫头那一阵的鼓点声可真是将他给折腾得够呛的,可怜了他这把老骨头哟,虽然,其实,他现在真的不觉得自己已经很老了,貌似感觉越来越良好。
毫无形象的那么就地一坐,还愣是被他坐出了个风情万种出来,再媚眼如丝的朝宫羽墨直勾勾的看去,最后的才是精华的,才是有趣的,他,十分期待!
对于国师的身份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可那怀疑又显得有些虚无缥缈,甚至是无稽之谈,若非他们当初的那场不愉快偶遇,他也想不到哪里去,可当年那事……
或许世人不知,他却是略有耳闻的,若轮到这个世界上情报最广的地方是哪里,可非南丰玄学院莫属了。
无论是南丰皇朝还是其他几个皇朝可都有着从南丰玄学院毕业的学子,在各朝野身兼重职,要知道点什么,倒也真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
上官灵也很期待,混沌天族她从他口中是知道了,可这混沌天族与上古遗族和远古遗族到底有什么差别她却是并不知晓的,一定是更特别,更厉害的,就不知道那过之的地方到底在何处了。
宫羽墨微笑着揉了揉她的秀发,而后转头朝着四周环顾了一圈,露出一抹坚定的神光。
一直戴在额头上的墨鸾泪被他取了下来,这东西既可以隐藏他真正的瞳色,也是隐藏他羽族之力的一个小道具。
刚刚一取下,那深不见底的漆黑双瞳便让花堇幽震得了无法言语,果然是那样的吗?而且更是那一族的圣子吗?
羽族,他知道这个族群,却也仅仅是知道而已,因为太过神秘,只因为一个传言,不死的传言,生活在苍南之森的整个羽族受到了灭族的大祸,具体有些什么人参与,即便是南丰玄学院也不得而知,只知道这事与南丰的皇族有很大的关系。
总之,一切皆源自于人性的贪婪,或者说某些高高在上的人对这个世界的绝望,不管他们愿不愿意认清这个事实,可菲斯的天地玄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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