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种直觉,一种源于它们妖兽与生俱来对血脉的畏惧。
但是它很肯定,她的确是一个人类,这……
“好!”瓮声瓮气的爽快回道,让上官灵又是好一阵的开怀大笑。
荆院长和四个执法长老傻了,啥?他们当老子一样供着的圣兽,居然答应陪那丫头片子玩上一天,看那模样,居然还是小心翼翼,带着点奴才气。
这个世界真的疯狂了,真的不是他们能够理解的了,这种事情,这种事情也只能赶紧禀告那些老头子,还是让他们来判定今日之事,对于学院来说,到底是福是祸了吧!
“陛下,你还有什么疑问吗?”事情没完,宫羽墨也没有打算一笔带过,淡淡的向已经被惊得有些神志恍惚的南丰皇问道。
“没有了,她……任凭你处置吧!”好半晌,南丰皇的声音终于响起,却是突然之间显得苍老了几分。
虽似遗憾,但其言语中却没有半分的伤情,而仅仅只有遗憾而已,似乎那南宫静的价值还没有彻底实现就被抹杀的一种不甘。
宫羽墨眼中划过一道讥讽的幽光,这就是南宫家的人,一切以自身的利益出发,想当初也正是为了他们的一己贪欲,才会对他的……
冷冷瞥过那一脸不敢置信的南宫静,手缓缓伸出……
“不,我不甘,我那么爱你,你却,我要诅咒她……”
一身玄气被废的南宫静,不知道从何处突然升起了一股力气,以超过她平时百倍的速度,居然躲过了宫羽墨的致命一击,反而向在猛犸古象头上的上官灵冲了过去,一边冲,嘴边还一边念着古怪的咒语。
阿拉贡突然满脸的恐惧,一下子从花堇幽的肩上跃起,不,不可以让丫头受到伤害!
那咒语,那咒语它听过,那是灵魂的献祭,老大当年就是这般,才获得了保住它和老狼的力量,那不是人类或者圣兽应该拥有的力量,那种力量……
到现在想起,它依旧会感到全身的血液都要冻结,正是因为这般的恐慌,让它忘记了,它老大的灵魂,似乎正是被那丫头从无边的黑暗中救赎了出来,这种灵魂的献祭,对于她来说……
只是,此时恐慌的不仅仅是它一只,有人的动作比它还要更快了些。
当南宫静嘴中喷出一大口的脓血,以脓血化雾向上官灵笼罩过去的时候,她的身前却是多了一个伟岸的黑色身影,那血雾也全然的喷洒到了那黑袍人的身上。
“不,不,为什么你要这样,这是我的诅咒,我对她的诅咒,不……”南宫静瞪大了眼珠,满脸的狰狞与不甘。
“哼!”宫羽墨冷哼了一声,衣袍一挥,一股劲气直直对着她的头顶砸去,却是在中途被上官灵发出了一道血光拦截了下来。
“灵儿,怎么了?”宫羽墨将她从猛犸古象的头上抱入了自己的怀中,不解的问道。
“我要知道是什么诅咒。”上官灵看着南宫静,一脸的冷然,一身的嗜血戾气。
“哈哈哈……本宫得不到的,毁了也好,哈哈哈……你永远也得不到答案,本宫不会告诉你的,哈……”
南宫静的疯狂没有能够维持下去,下一秒,她的行动力便被上官灵禁锢,就算是想要自尽也难以做到。
而再下一秒,她的眼中出现了一片看不到的血海深渊,那本已经献祭了的灵魂却是被上官灵生生的继续压制在了她的体内。
“什么诅咒?”平淡得不起波澜的声音响起。
“历经千险万劫,生不如死,坠入无尽深渊,永无来世!”这话是从南宫静嘴中无意识的吐出。
“嘶……”一片片的抽气声响起,似乎要将这片空中所有的空气都要抽取一空似的。
换做别国或许不知道这种以自己灵魂献祭换来的诅咒有何等的厉害,但是只要是南丰国的人,却没有一个不知道其中所表示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