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与孙氏一战。期待以攻代守。
另一边,又因为年年动武,使得治下百姓锐减。要知道,黄祖初接手江夏的时候,可是有整整十五万人口的。十年间,下降了五万人,穷兵黩武。
金银辎重粮草。都匮乏。黄祖一边靠刘表资助,一边又向一些小士族,小豪强,抛出了橄榄枝。以金银换的黄祖的支持。罗县寇当只是其中之一。
如此勉强维持,越打越穷,越穷又越害怕,就越要打。恶性循环下来,江夏百姓过的并不好。江夏的局势当然也并不稳定,换而言之,并不是太难打。
夏口是一座很特殊的渡口,它并不像其他渡口一样,只是有桥,有巨大平台,也有卸货的场地。它是一座城池。
城池一半是用土墙砌成,座落在地上。一半是用木头架起,呈城池摸样,用桩子打入长江。构造城门,女墙。座落在水上。
一半是城镇,一半是码头。
船只来往,都是进入城门内,在城中心的码头边上停靠,或是卸载货物。
是一座集水军防御,陆地防御的要塞。往常,黄祖的水军有七成驻扎在这里。不过,今日少将军黄射带领几乎全部人马走了。
于是城内码头中显得有些稀稀拉拉。只有商船内的工人在装卸货物。
因为城池一半是在水上,只是空架子。所以运送物资,以及守卫都比较困难。一半没有战争的时候,就只有数百个士卒在大门上守卫,安排大门开关。
“楼船,是将军的楼船回来了。”忽然,守卫木质城墙上的一个士卒,高呼一声道。
今日守门的是一个陈姓军侯,三十三岁,从军十年。战场厮杀的经验丰富。按理说,应该多警觉一下。
但是自从黄祖入主江夏以来,南北的战争就没发生过。所以,陈军侯只是朝着外边远远的看了一眼,瞥见数艘楼船,以及楼船上挂着的“黄”字将旗。很干脆的下令道:“开城门。”
虽然城池坐落在水上,但是城门关闭,中是需要人力的。所以城门的两边,都拥有一个供人站立的浮桥。
上边站着几十个士卒,负责日常的开门关门。
陈姓军侯的命令刚下,浮桥上的士卒,就齐心合力,把门从两旁打开。迎接黄将军进入。
此时江水稍显平和,但是随着几艘楼船,十数艘大船的进入。江面上立刻波涛汹涌了起来。
当先驶入的楼船。
刘封穿着一身甲胄站在船头,脸上带着微微激动的笑容。城池,这就是城池的感觉。安全,可靠。有存在感。
从新野到长沙,再从长沙到江夏。刘封在短短的一个多月的时间内,经历了两次厮杀。
一是与水贼李烈,一是与黄射。就是因为没有可靠的领地,没有势力,没有实力。如今,城池有了。
刘封的眼中激动难以掩饰。
今日他站在这里是成功,为什么要掩饰。他磨练兵丁,以极为昂贵的代价,训练处了破军营的士卒。前后花费了十月时间。
所谓及厚薄发,正是以此论之。
此刻,甲板上站着的除了刘封以外,还有黄忠,这位老将军当真是义气,刘封本想派遣些许士卒护送黄忠,以及黄叙,黄夫人等人往襄阳去寻找张仲景的。但是黄忠却硬是留了下来,称黄叙的病也已经许多年了,不差这点时间。
刘封只能叹他运气太好,怎么就与黄忠瓜葛上了。除了黄忠以外,陈大,周顺,寇水,许田,张道等人都在。
甲板上,早已经被清洗了一遍,刀剑,以及箭矢都被拿走。很是干净。
刘封转过身体,迎着众人的目光,双手握拳,目光满是满足。“这座城池是我们的了。”
“去控制它吧。”
“诺。”众人齐齐应诺了一声,群情激动。他们弃新野,而追随刘封南下,当然就是为了今日。
大船顺着水域,直入城中渡口。
而最后一艘楼船上,负责指挥的是张谷。当这艘楼船进入城池后,城上的陈军侯就下令关闭城门了。
“上,把这座城门给占领了。”张谷面带冷笑的道。
“诺。”身穿着黄射军服饰的水贼们应了一声,从楼船的两旁跳下了下去,落在了浮桥的上边。
站稳后,水贼们冷笑着对目瞪口呆的守军道:“将军有令,这座城门暂且交给我们把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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