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民身上。他们世代如此,也习惯了如此。
凤逸阳的神情变得凝重许多,两国世代战火纷飞,他不是没想过一统鞣然,把鞣然整个划入凤国领土,只是两国实力相当,实施起来并非易事。
两国几代为敌,僵持不下,若统一可行,也不至于等到今日。
“容我先把要报的仇报了,其余我们从长计议。”虞兮如何看不出他的犹豫,却没有马上出谋划策,反正近期鞣然会去上京赎回人质,她不急。
“你要报什么仇?”凤逸阳知道虞兮的事,宫承允却不知情。
于是虞兮把凤晴岚谋害楚清辞的事一五一十地跟宫承允说了。
“这个女人天性如此,我倒是不奇怪她能做出这样的事。”宫承允道。
只是心疼妹妹,同他一样幼年丧母,无人庇护。
那个爹,人虽不错,却是个为国尽忠家里做甩手掌柜的主儿,冷心冷面,并不亲近。
在对宫寻的看法上,宫承允和虞兮从未探讨过,却难得惊人的一致。
三人商量好行程后,虞兮和凤逸阳又歇了四五天,才一同回上京去。
虞兮记得在二十一世纪看的那些爱情故事里都说考察自己的男朋友是不是合格,要一起旅行看看,二人虽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来的宁城,却也算是一同旅行过了。
凤逸阳何止是合格,简直是个宠妻狂魔。恨不得把虞兮所有的事都代劳了才放心。
若说有什么缺陷那就是凤逸阳实在是太诨了,体力又好,需求又旺盛,时时缠着虞兮不放。
不xi
g福不行,太xi
g福了也是甜蜜的负担了。
虞兮无可奈何地想,真不知道这个人禁欲的那些年里是怎么生活的。五姑娘没被磨脱皮,也是难得呢。
起初虞兮做到一半,自己满足后就累得睡着还会不好意思。如今,恨不得每回都睡着,也就习惯了。
虞兮最佩服凤逸阳也是个清奇的人,对着她的“尸体”也能摆弄个大半夜。
**附体,活体打桩机。
都是她给凤逸阳的别称,这个臭男人甘之如饴,每次听了都觉得在夸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不过除了索求无度这一点,其他事情上,样样迁就,事事依着。虞兮甚至觉得这是自己不想要上天,要是真想,他应该能让人造个两万米的长梯子出来。
露台算什么,阿房宫算什么,她虞兮想要应该都能要得。
还求什么呢,上一世的十七岁于惜小姑娘做梦也过不上这种生活呢。真同他这样相守一生,平平淡淡带点甜,她简直也太幸福了。
回程的队伍有上百人,不可能跟来时那样快,路上便一直走了六七日。
百姓们都知道是摄政王和护国大将军胜仗归来,一路上围着欢呼看热闹的,以劳军之名要进贡礼物银钱的不计其数。
前两天都是匆匆赶路,并没有什么事发生。到了第三天路过滦洲时,队伍被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兜头拦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