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丝丝缕缕的勾缠。
张望意识到一件事,一件让他难以相信的事……他想她!
他想她娇俏的笑,想她冲着他调皮时孩子气的俏模样,他想她自信时骄傲而洒脱的英气,想她悲伤时,明眸强忍着泪水,宛如子夜星空般的明媚,也忘不了她在他怀里那妖媚和青涩混合而成的矛盾模样。
张望叹口气,喝下酒杯里最后一口酒,拂乱了一头长发。
他主动找来一个女人签下一纸婚约,也连带的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的一颗心也签到了合约里……
可恨的女人!
“乔冬凝,你真是该死!”他扔掉手中的酒杯,抑郁难当。
手机铃声响起,他几乎是没有一秒迟疑的马上接起。
“张望!”
“董事长,是我。”秘书听到张望那么激动的声音,吓了一跳。
“有事?”张望听到自己的心失落的声音,没来由的一股烦躁涌上眉间。
“明天是标书最后揭晓的日子,请问您是否定下来了?因为,我明天要通知对方。”
“还没。”张望想起了今天看到的两个标书,“我觉得都不错,明天把他们两个都叫来,我要当面询问他们的规划意图。”
“两个都来?”秘书确实为这个说法有点吃惊。
“对,还有事吗?”张望只想快点挂电话。
“要他们几点来呢?”
“下午两点。”扣掉手机,他又为自己斟了一杯。
望着天外的月,他自嘲的笑了,想他张望,何时这样的伤春悲秋了?
唉,姑娘,你现在到底在哪里啊?
“Strike—up—the—band—and—make—the—fire—flies—dance。
Silver—moon—s—sparkling,so—kiss—me。”
耳机里放着一首老歌,一个让他有太多回忆的歌……
它是太阳底下。
最阴暗的地方,它是最逼真形象的。
翻版,可是,它永远都。
真实不起来!
乔冬凝住在夏威夷的酒店里,对于炎热的气温她只有静静的感受汗水沿着脖颈留下的黏腻感。
从科罗拉多峡谷拍了两个下午,然后飞来夏威夷,这边的工作马上也要完成了,今天晚上他们将要飞柬埔寨。
已经八天了,她一直没有和张望联系。
一方面是因为她的工作状态实在太忙,不拍照的时候她还要整理照片,这无形中比别人就要多付出一倍的辛苦。好不容易可以休息的时候,她只想抱着大床好好的睡上一觉。
另一方面,她似乎也是在故意不和他联系。她还是有点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语气和他说话,还是不太清楚如今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是一个怎么样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