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停下脚步,细想想杏子的话也确有几分道理,这件事可能真的是人为在捣鬼。
“嗯,你先下去吧,让我好好想想”冷风走到窗台前,对着杏子摆摆手,但随即他又扭头吩咐道“好好照顾冰清,伤好些了多陪她出去走走”“嗨!”杏子低应一声,转身离开。
杏子走后,冷风从衣兜里掏出那块手帕,看着上面的血迹,他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心里一怔,该不会是……???
“快把杏子叫回来,我有话要问她!”冷风突然走到门外,对守在外面的武士吩咐道。
武士应声而去,不一会儿,杏子急匆匆自外面进来,见冷风紧锁眉头,似乎有什么棘手的事,不由的感到疑惑“少主,您,您还有什么事?”
“杏子,我问你,最近可有什么人接近过冰清?”冷风一脸凝重的走到杏子面前,故意压低的声音带着警惕。
“我想想,哦,对了,前几天傅雨萝来过,当时我就觉得很奇怪,会不会是她搞的鬼?”杏子拧眉想了想,猛然间脑海里蹦出傅雨萝奸笑的样子,她可忘不了那天冰清在地牢里被羞辱时,傅雨萝那幸灾乐祸的表情。
“傅雨萝?是她?”听杏子说起傅雨萝,冷风心里豁然开朗,看来他猜的没有错,冰清的事怕是他们早已设计好的,而自己居然到现在才发现,还差点中了他们的计杀了冰清,该死的,他怎么这么蠢?
“少主,您想到什么了?”跟随冷风多年,他的一个表情杏子就能猜出他心里在想什么,此时看他的神情如此凝重,她就明白,这件事恐怕没那么简单,说不定是个阴谋。
“没事,你下去吧!”事实还未得到证实,冷风现在什么都不想说,心里很乱,此时的他,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少主!”感觉到冷风情绪烦燥,杏子不再问什么,知趣的退了下去。
之后整整一天一夜,冷风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直到第二天傍晚,向阳回到武馆,听到属下的禀报后勃然大怒,这才气冲冲的来到冷风的住处,没有让人禀报,直接踢门而入。
一进门,就见冷风蹲在地上,疲惫的表情,颓废的样子好像一夜之间就苍老了十岁,“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德性?”看到冷风那无精打采的样子,向阳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世上能让冷风这样的只有一个人,便是玉冰清。
“父亲,您回来了!”见向阳进来,冷风眼皮也没抬,依旧靠着墙蹲在地上,浑身的力气好像被抽干了一样。
“起来,一个男人整天为了一个女人,萎靡不振,像什么样子,早知道你会这样,我当初就不该同意你把玉冰清带到东瀛,应该尽早除了她”向阳盛怒之下踢了冷风几脚,此时的他可真有点恨铁不成钢了,他一心一意只想扩大武馆的势力,而冷风却一心只想着儿女情长,和他走的完全不是一条路。
“哼!恐怕你不止是想除了她吧,比起死,你更想毁了她在我心目中的位置,父亲,我说的对吗?”这时,冷风突然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眸子直视着向阳,想要从那张冰冷无情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向阳寒着一张脸,迷着眼面无表情,但心中却暗起波澜。
“我的意思父亲不懂吗?傅雨萝在冰清房里的幽兰花里下藏春散,故意延迟她落红的时间,这其实是您的意思吧,因为只有您手上才有藏春散,也是您派人把冰清在东瀛的消息通知给萧圣的吧,目的是引他前来,让我误会他与冰清的关系,我猜的对吧”冷风紧攥着拳头,胸中郁结着一股沉闷的怒气,压的他几欲窒息,如果换成是别人,他早就不淡定了,可是眼前站着的偏偏是他的亲生父亲,就算他做出再大的错事,他也只能隐忍。
“哼!不错,这一切都是我的意思,但那又怎样,你是我非凡家族的继承人,不是她玉冰清一个人的男人,我不能让她毁了你的前程”说起狡辩,向阳绝对算得上是古今第一人,像他这样心思深沉的王者,是绝不会轻易让别人猜透他的心思的,即使那个人是他的亲生儿子。
“仅仅是这样吗?父亲,事到如今你都不愿意说实话吗?您知不知道,因为你的横加干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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