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义抱着冰清跟在几名东瀛人身后,准备去小木屋里给冰清治伤,就在快要到小木屋时,冰清突然自昏迷中醒了过来,见到自己被孝义抱在怀里,又惊又羞,转眸低声问道“孝义,你要带我去哪?”孝义低头看着她身上不断流血的伤口,心疼的说道“给你擦药啊,你伤的这么严重,得赶紧上点药才行”说到这,他嘴角上扬,扭头向身后的采石场看了一眼,冷哼一声说道“算那个人还有点良心,让他们来带你上药,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听到孝义的话,冰清吃力的扭过头,看到走在前面的几个黑衣人时,心里“咯噔”一下,双手不自觉的攥紧,心里暗道:不行,不能让他们为自己上药,那样一来自己必然会暴露女儿身。想到这,冰清抬手轻轻推着孝义的胸膛,皱着秀眉焦急的说道“孝义,算了吧,我不上药了,你,你放我下来”“啊,为什么啊?你伤的这么得,不上药怎么行啊?”孝义疑惑不解的看着冰清,不明白她为何要拒绝。
“我的伤不重的,没事,你先放我下来”冰清说着,用力推开孝义,从他怀里出来转身往采石场走去,孝义纳闷之余对着冰清的背影唤道“哎?你,真是的,你等等我……”说完扭头看了看身后疑惑不解的东瀛人一眼,也没有多加解释跟在冰清后面回了采石场。
几个东瀛人看着他俩离开的背影,好生纳闷,不知道该怎样和锦阳交待,正在这时,锦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几人回头看去,只见他一脸的凝重,缓步从侧面走来,为首的东瀛人立刻点头打招呼,锦阳挥挥手示意他们下去,转眸看着采石场的方向,想着刚才看到的情景,心里不禁暗自佩服冰清的警觉。
其实,他安排冰清过来上药就是为了试探她的反应,如果她能坦然上药就证明他是个男子,相反的,如果她借口推托,她必然就是个女子,从刚才冰清的反应来看,结果显而易见,不知为什么,先前对冰清的性别有了怀疑,他很想知道答案,可一旦知道了答案之后,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以他对冰清的观察,她来矿场肯定有目的,很有可能就是冲着一个月后的计划而来的,照他刚才的想法,只要是对向阳有威胁的人他都不会轻易的放过,可是刚才在采石场看到冰清为了救那个小男孩,甘愿被监工打的遍体鳞伤,也要拼死相护,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好人,为男儿他是大丈夫,为女子不失为一个难得的女俊英。
若是在十五年前,无论是什么人,只要是对他或他在乎的人有威胁,他都会不择手段的铲除,可是自从经历了和霍卓的感情,他对待一切人和事物都有了改变,不再那么狠厉,变得柔和了,所以对于眼前这样一个敢做敢当,有勇有谋的女子,明知道她来矿场另有目的,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向阳是他的哥哥,对于他的为人,锦阳太了解了,如果自己把这个女子交到他手里,后果真的不堪设想,想来想去,锦阳打算先不告诉向阳和冷风,暗自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想到这,他扭头看着采石场的方向,听着那叮叮当当的响声,不由得为冰清担心起来,她受了那么重的伤,又是一个女儿家,还能干得了活么?算了,那样坚强的一个女子,别人替她操心也是多余的,锦阳摇摇头转身向后山走去。
锦阳想的没有错,冰清回到采石场以后,为免别人发现她的女子身份,咬牙硬撑着将二十辆车的矿石都推到目的地,期间因背上的伤过重导致脚步不稳,从山上掉下好几回,但她都凭借着自己的毅力爬了起来,她的坚强让其它矿工敬佩不已,大家都趁着监工不注意,悄悄的帮冰清推了好几车矿石,冰清站在矿山上,看着那些可爱的矿工对她露出友善的微笑,心里暗暗发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都一定要把他们救出去。
当天夜里收工以后,冰清趁着孝义和矿工们睡着以后,偷偷起身下地,在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里悄悄运功疗伤,连续几夜之后,冰清身上的伤就好的差不多了。尽管那些监工有时刻意刁难,时不时还会挨几下鞭子,但冰清已经找到了干活的窍门,尽量不让他们找到鞭打她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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