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忍了下来,咬牙抬起被打的青紫的脚,穿上了那简直不能称之为鞋的草鞋。
这一幕不仅看在了两名大汉和几名东瀛人眼里,也落在了门外一对深邃的视线里。冷风微迷着眼睛站在门外,双手紧紧的抓着门框,神情复杂的看着木屋里发生的一切,将冰清和孝义所受的一切侮辱尽数看在了眼里,包括冰清刚才所受的跨下之辱,至始至终他都站在门外,眼睁睁的看着冰清爬在地上从那名大汉跨下钻了过去,虽心有不忍,更想进去阻止那些人对她的侮辱,脚步甚至已经迈出,但他还是缩了回来。
他承认,对于眼前的男子,他有着一种特殊的熟悉感,好像似曾相识,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刚才他站在屋外,看到冰清爬在地上流着泪忍受着那两人的羞辱,但在那双不算漂亮的眼睛里却透着一股不屈的毅力,看不出半点害怕和软弱,有的只是隐忍和坚强的意志,他不禁暗自奇怪,看她不像是那种毫无还手之力的软弱之人,却为什么不还手?到底是什么支撑着她,让她宁愿忍受这样的屈辱也要留下来?
看着那地上刺眼的血印,他又一次萌生了救她的想法,但转念一想,看他二人的武功修为,不像是铁血门中的暗卫,既然不是那就与冰清无关,还是算了吧,尽管她的确给了他不一样的感觉,但她毕竟对他来说还是陌生人,多管闲事从来就不是自己的个性,在他心里,最关心在乎的只是冰清,别的人对他来说,再与众不同也终究是过客,他不是救世主,不需要发善心,想到这,他摇了摇,在冰清流着屈辱的眼泪即将从大汉跨下钻过去的时候,冷风毅然转身,离开了木屋。
冷风走后不久,冰清和孝义就被两名大汉从木屋里带了出来,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脚上的草鞋简直不能称之为鞋,大汉得意的在两人的脚上看了一眼,当目光落在冰清那白晰细嫩的玉足上时,顿时呆住了,不由自主的走过去,蹲在地上细细打量起来,嘴里啧啧称奇“哎?***,这小子人长的不怎么样,这脚倒长的不赖”说着,伸手就要摸上冰清的脚,冰清后退几步,缩回自己的脚,冰冷的眸子直视着抬头看她的大汉,声音寒似冰霜“别碰我!”
随着话音落地,冰清的手也是紧紧的攥在一起,可见她此刻有多么的愤怒,不,其实不止是愤怒,更多的是羞怒,在那个思想封闭的古代,冰清做为一个女子,虽然被迫女扮男装,但她毕竟还是女儿身,光脚站在人前她还是第一次,虽然脚上穿着草鞋,但那草鞋穿上和不穿也没什么区别。想到自己的一双脚被这么多人看到,本就让她羞耻不已,如今这大汉竟还不放过她,她双手紧握成拳,心中的愤怒已达到快要暴发的趋势。
见冰清言语冷硬,直言拒绝,大汉顿时怒火中烧,猛的自地上站起来,劈手就打了冰清一个响亮的耳光,歪着嘴怒骂道“***,不就是一双脚吗?大爷摸你的脚是看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说完,向身后一招手,对手下的弟兄命令道“你们上去给我按住她,哼,老子都多久没玩过女人了,玩不成女人玩玩这小子的脚也不赖啊!嘿嘿!”
见冰清又要遭到侮辱,孝义气的破口大骂“你们这帮畜生,放开她”但几人充耳不闻,依然走上前,抓住冰清的肩膀将她牢牢钳制住,不让其动弹丝毫,大汉淫笑着走上前,无视冰清喷火的双眼,蹲在地上,抬起她的右脚,脱掉碍事的草鞋,那光滑细嫩的皮肤让他眼前一亮,口水差点流出来。
这段时间在矿上,见到的只有那些脏兮兮的矿工,连半个女人也没见着,对于他们这些正常的男人来讲,简直跟受刑差不多,今天突然见到冰清这么美丽的玉足,他当然兴奋了,不止是他,周围的手下和那些东瀛人也都兴奋的围了过来,吞咽着口水,目光落在冰清的脚上,狠不得一口吞了。
“放开我!!!”冰清咬牙怒吼着,心底的怒火已经燃烧到顶点,手心已经攥出了血,她瞪着眼前捉住她的脚不停抚摸的无耻之徒,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为了不暴露身份,她选择一忍再忍,可自己的忍让换来的却是对方更加肆无忌惮的凌辱,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这样下去,自己的女儿身迟早要暴露,后果将更加不堪设想。
想到这,冰清含怒的眸色渐渐变得凌厉起来,周身缓缓往掌心汇聚出一股强劲的内力,正要挥掌击向眼前的一群无耻之徒时,前方突然响起一名男子清朗的喝声“你们在干什么?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