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一转抓着鞭子的一头用力夺过来,另一手趁着大汉愣神的工夫捉住他的手腕只轻轻一扭,只听得“咔嚓”一声,大汉惨叫一声捂着手臂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滚着,嘴里痛苦的哀嚎着“啊啊啊,痛死我啦,你个臭小子,快,快打死他,啊啊”
边喊边回头让另一个人教训孝义,另一人见同伴被整成这样,当下倒抽一口凉气,从来都是他们打别人,今天还是第一次被抓来的矿工打,虽然不是打在他身上,但同伴当着东瀛人的面被他们一向瞧不起的矿工打,还是让他觉得很没面子,当下气得双眼暴红,大声咆哮着对门外喝道“来人,给我把这两个人抓起来,狠狠的打,***,竟敢在东瀛人的地盘上撒野,胆也太肥了,快,给我往死里打”
话音刚落,立即从门外进来十几个身穿黑衣的大汉,个个虎背熊腰,长的很魁梧,听到大汉的命令径直向冰清和孝义走去,一边站着看热闹的东瀛人裂着嘴笑着看戏,丝毫没有插手的意思,而冰清见对方人多,本欲用武力解决,但又怕暴露身份,只好强忍着肩膀上的疼痛拉着孝义往后腿,孝义对于冰清的举动有点不满,瞪着眼睛喊道“你怎么啦?怎么往后退,快上啊,难道要站着被他们打啊!”
这时,十几名大汉已然上前将他们团团包围,一个个捏紧拳头摆出要揍人的姿势,目露凶光慢慢向二人靠拢过来。孝义见了,冷笑一声,不屑的说道“哼,就你们几个人就想打爷爷?来呀?怕你们我是孙子!”见孝义对这十几人的阵势丝毫不惧,从地上爬起来的大汉捂着受伤的手腕,对那十几个手下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打呀,老子白养你们了”
话音一落,十几个人中其中有三人脚步向前跨了一大步,挥手朝着冰清和孝义就打了过来,孝义冷哼一声,身形利落的向后一闪,抬手正要反击时,冰清大步上前,拉着他的手腕挡在他面前,大声劝道“杨兄,不要,你打不过他们的,还是跟他们道歉吧”“什么?道歉,你……”孝义觉得大为不解,正待出口询问时,冰清一记凌厉的眼神立刻让他闭了嘴,紧接着脑海里就想起了冰清略带尖细的声音“孝义,我们是来查线索的,不能暴露身份,这眼前亏必须得吃,别跟他们硬碰硬!”
“啊?”孝义当即明白这是冰清在用传音入密对他说话,虽然了解了她的心思,还是觉得大为吃惊,然而还没等他说什么?“砰”的一声,脸上就重重的挨了一拳,紧接着衣领就被另一人揪了起来,然后不要命的拳头就对着孝义的胸前击打而来,孝义是家里的独子,从小也是在蜜罐里泡大的,何曾受过这样的欺辱,本欲发作,但想起冰清刚才的话,觉得有理,又打消了这个念头,索性闭着眼睛任由他们的拳头落在自己身上。
“孝义……”冰清见孝义挨打,虽然事先已经做好了被欺辱的准备,但她还是本能的叫出来,迈步正要走过去,后襟就被人揪住,紧接着身体向后倒去,重重的撞在了墙上,还未等她站稳,那两名大汉各拿了一根带着倒刺的鞭子照着冰清身上就打了过来,鞭梢抽在冰清削瘦单薄的身上,划破质地不好的粗布衣衫,尖利的刺刮着细嫩的肌肤,鲜血瞬间涌出,痛的冰清皱紧秀眉,身形猛的一颤,咬着牙闷哼一声,就是没有喊出来。
“哼,看你长得细皮嫩肉的,还挺能忍,兄弟,我们可得加把劲,好好招待一下了”那位被扭断手臂的大汉见冰清咬着牙强忍着,就是没有喊出痛来,只觉得不解气,攥紧手里的皮鞭大叫着对着冰清没命的抽了过来,另一人见冰清不躲不避,但眉宇间透着一股倔强,也很想挫挫她的锐气,下手也是毫不留情,冰清为了留在矿场探查虚实,又见一边看热闹的东瀛人个个气势不凡,显然武功不弱,而她和孝义如今深中银珠粉,内力减弱,即使两人联手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所以对于这帮人的虐打,她选择了隐忍,清灵的凤眸狠狠的瞪着他们,咬牙忍受着。
两名大汉见冰清站在那被动的挨打,丝毫也没有反抗的意思,当下瞪着发红的眼珠子,一鞭又一鞭重重得抽打在冰清的身上,直打的冰清皮开肉绽,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即使这样,那两名大汉也依然没有停下的意思。
冰清至始至终都没有哼一声,嘴唇咬的出了血也依然趴在那动也不动,眼睛狠狠的瞪着打她的两人,心里暗暗记住他们的长相,默默地发誓,这顿毒打她绝不会白受,早晚有一天她会加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