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吃了一粒定心丸,一颗原本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想到自己的最终目的,他一刻也坐不住,当即就说道“那爷爷,您现在就带我过去吧,早一天修练就早一天出关”,“呵呵呵,心急了?我告诉你,修练洗髓经可是需要足足七七四十九天呐,可要耐住寂寞啊,走吧,爷爷带你进去”苏睿说着,先一步摇着扇子向前走去,嘿嘿,他的孙子终于长大了,懂事了,苏家后继有人啦!!!……
就在欣然决心修练洗髓经时,玉家又笼罩了一层愁云惨雾,在凝儿离家的当天晚上,心兰和建英夫妇终于得知了这个惊人的消息,建英除了心疼凝儿,担心她的安危之外,并没有过激的反应,但心兰听了以后,最直接的一个动作就是,瞬间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这可把冰清和建英吓坏了,当即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叫来萧圣把脉以后,诊断为刺激过度旧病复发,为此冰清自责不已,早知道这样,她就应该想法瞒着,不让她知道的。
她站在床边,看到心兰睡在床上,即使是昏迷不睡,也依然秀眉紧锁,显然是在担心着离家在外的凝儿,她不禁长叹一声,扭头问一旁的萧圣“怎么样?我娘的病不要紧吧”萧圣听后,笑迷迷的弯着月牙眉,得意的说道“当然,有我圣手名医在,再重的病对我来说都是小事一桩”
对于他的自大狂妄冰清在雪山上已经领教了,对他的话已经有了一定的免疫力,所以听到他这样说,冰清翻着眼皮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冷声说道“好,这可是你说的,如果你不能让我娘康复,我保护立刻拔了你的舌头”冰清说完,扭过头没再看他,真是的,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开玩笑?
“啊?拔舌头?我不要,拔了我怎么吃饭呀?还是留着吧,嘿嘿,大不了我不说话就行了呗”冰清神色冷漠,如玉的面容紧紧绷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床上闭目昏睡的心兰,眉宇间满是自责和担扰,萧圣说的话她好像没有听到般,没有任何回应。
而萧圣见冰清冷下脸来,知道她此刻心里很烦,便没再逗她,转身坐到桌边拿笔写下一张药方,递给旁边的丫环吩咐道“一天两副,饭后服用,切记”,丫环应声退了出去,冰清看了眼门外,挑眉问道“这就行啦?”“嗯?是啊?我保证不出三天,伯母就脸色红润,气血顺畅了,所以说嘛,我的医术是最高明的,你就放心吧,嘻嘻”
面对某人非一般的自大,冰清再次给了一记冷冷的白眼,坐在床边向后挥了挥手,冷声道“门在那边,慢走不送”“啊?你,这就没事啦?我可是神医啊,你就这么对我啊?用完了直接甩在一边不管啦”萧圣一听冰清的话,脸黑的跟炭似的,站在她身后抱怨道,而冰清听了他的话,却依然未有丝毫反应,目光一直注视着床上的心兰,眼里闪过几许烦燥。
萧圣见冰清冷漠的表情,知她因家里连连出事,心里烦闷,当下也就没再言语,乖乖的闭了嘴。
一直站在一边的建英看到这一幕,心里不禁暗暗吃惊,他一直在奇怪,萧圣为人狂傲不羁,很少与人来往,却为何愿意放下身段,跟着冰清来到中原为凝儿治伤,原以为他治完就走的,却没想到他在家里住下了,而且一住就是半个月,这半个月他看着他每天跟在冰清身边,不停的笑闹,而冰清却始终冷着脸,一言不发,似乎在刻意的回避什么?
他是过来人,这种事情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所以他心里很清楚,这萧圣八成是对冰清有意了,可是看冰清那意思,始终与他保持一般距离,很明显是不想跟他走的太近,他不禁摇了摇头,无奈地叹息一声,回头吩咐冰清照顾好心兰,转身走了出去。
他的女儿什么心思,他太了解了,以冰清的聪明肯定知道萧圣的心思,她回避他是不想给了他希望后又让他失望吧,这样看来,她爱的应该还是冷风吧,要不然也不会对萧圣这样冷漠,其实在他想来,冷风虽然相貌堂堂,是人中龙凤,但却不适合冰清,冷风太深沉,尤其那深邃的双眸令人捉摸不透,有好几次他注意到冷风看冰清时,眼中总是隐约透露着一丝霸道的占有欲,这让他心里很是不安,因此他不想让冰清跟他接触太多。
相反,这萧圣倒是整天嘻嘻哈哈,虽然说话颠三倒四,但为人诚恳,尤其是对冰清,绝对是死心踏地,冰清要是嫁给这样的人,一定会幸福一生,但这只是他心里的愿望,并非冰清的意愿,只要她不同意,他再看好萧圣也没用,想到这,他再次长叹一声,迈步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