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蛇吗?”杨若诗此时到是忘了脚伤,一脸的泪水汗水,望着凌若飞黑乎乎的头脸。
“嗯。”凌若飞只是应了一声,顺着她的腰摸到她的脚。
“这次,是你吗?”她颤着声音问,必竟人手咋也比过蛇那滑滑的东西了吧?
“嗯,哪只脚?”凌某某暗笑,不是不过来么?看你还不过来。
“哎呀,疼。”立时疼出了眼泪:“你是不是男人啊,下手不会轻点啊!”
“我是不是男人,你好象比我更清楚!”凌若飞用手轻轻按摩着她扭伤的脚,不咸不淡地说。
“你……”杨若诗听得黑暗中脸一红,还好他看不到,不过,他这是在给自己按摩脚哎,心里又不由得一暖。
“我断了一根肋内,伤了内息,要打坐一会儿,你帮我看着。记住,别没事儿大呼小叫地,万一我走火入魔了,到时候可不敢保证……”后面的话故意不说出来,到是让杨若诗内心无限联想。
“放心,我保证一声不发。”杨若诗这时乖得不行了:真有走火入魔啊,武侠小说上总有的,走火入魔性情大变,杀人取乐,不分敌友,一想连头发根儿都发毛。
声声鸟鸣后,一绥署光染上天际,一抹金丝洒进幽暗的洞内,凌若飞缓缓张开眼睛。这丫头,让她守着,她却睡得有如婴儿,手不自觉地抚上她的发际。
“啊?啊!”杨若诗一经碰触立时惊醒,当看清是凌若飞时才放下心来:“吓死我了!”
“太子妃娘娘,你守夜守得好辛苦啊,若是有狼来了,只能一个一个饱餐了。”凌若飞扶着墙体慢慢起身,这一动,肋骨疼得紧。
“……”脸红啊,必竟这次跌到谷底都与太子搭不上边:“我们先出去吧,先把你的肋骨弄好。”
“嗯。”两个人相扶着缓缓起身,一个断了肋骨,一个伤了脚,哆哆嗦嗦拐出山洞,一剑天际,洒下金光无数。
“啊……”杨若诗终是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而非洞中的湿霉:“我没死,我们没死……”山谷内回音抚振荡:“我没死……没死……死……”
“原来是株大树!”凌若飞这时也才看清,原来两个人是掉进了一个大树洞里,举头向上望去时,却见那一线天上云雾缭绕,根本就看不清楚雾霭上面的一切,昨日的高崖残雪已望及不到,而山谷中却是一片春暖花开的迹象,不时还会响起阵阵鸟语。
“哗,太子你看,这里好美呢!”蜷起一只小脚,杨若诗跳向前面的一株小花,刚要伸手。
“有毒!”凌若飞赶紧喝住:“别乱动,这断魂谷里的东西大部份都有毒。”
“啊!”这么漂亮的花,竟然会有毒,怯怯地退了回来,扶住凌若飞的腰:“那个,要是都有毒,我们,是不是会被饿死?”
“我不会。”凌若飞一片淡漠。
“那我也不会啰!你能吃的我就能吃。”一脸的欣喜样子。
“你能吃自己么?”凌若飞将刮得破碎的袍底扯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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