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我大马踏!
东林城,城头的岷州军旗和大楚龙旗已被拔下,扔在地上,由无数双大脚践踏而过,定州李字大旗被龘插上城楼,正自迎风招展,城内,无数人狼奔鼠窜,定州骑兵呼啸着纵马掠过,凡是身着岷州军服的都难逃被快马追上,一刀断首的下场。
此时已是正牛,在凌晨时分,过山风的先头部队,由姜黑牛率领的一个骑兵营率先到达东林,突然到来的打击让丝毫没有防备定州军会出现在这里的东林上下完全乱了分寸,张爱民也不是无能之辈,出征之前,虽然以为东林是绝对安全的,但他每然在东林留了一个营的精锐留守,后勤对于一支出征军队的重要性,他是知道的相当清楚的。
但问题是,留守的将领与所有人一样,都以为这只是一种程序,一种例行公事,谁也想不到各方面前显示出已撤军的定州军会突然出现在东林,而一些大人物更是以为倾城公主以控制了定州,所有的一切,导致了定州骑兵出现在东林时,东林的士兵甚至相当一部分没有在营房内,而是溜到了城内去寻欢作乐,军官和东林的文官们也在忙于作过年的准备,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东林城里早已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了。
姜黑牛毫不费力地便攻陷了城外的军营,大部分的岷州军甚至还没有来得及跑出营房,便被全歼在大营内,当发现军营只是外强中干之时,姜黑牛立即分出一部分人马,直非东林城,不费吹灰之力,便冲进城内,当马蹄声响彻东林城时,张爱民留在东林的一营官兵要么作了刀下之鬼,要么成了俘虏,要么见势不多,扒掉军服,往人群中一钻,变成了平民百姓。
当过山风的大队人马赶到之时,姜黑牛已完全控制了东林城。
“每名士兵取足十日口粮,带足箭矢和备用武器,休整一天,明天出击,我们去捣张爱民的屁股!”过山风站在东林城头,意气风发地挥臂大声吼道。
“姜黑牛!”
“末将在!”
“这一仗你打先锋,几乎是兵不血刃,就拿下东林这一重镇,当为首功。”过山风道。
“多谢将军,只是太不远瘾了,我的刀都未见血呢,杂种们都被儿朗们砍光了!”姜黑牛舔着嘴唇,意犹未尽。
过山风哈哈大笑:“这样的仗打起来才有意思,我最喜欢打这样的仗,用大帅的话说,那就是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最好是不付出代价也能获得胜利,噢,这句话是我说的,不是大帅说的。
姜黑牛也笑了起来。
“前一阵,你部突击辛苦了,这一次先锋让给苏椅吧,你留在这里,多修整两天,等王将军来了,将这里的数十座粮库和军械库移交给他,再来追赶我们!”过山风道。
“将军,我部还能突击!这先锋怎么能让给苏椅呢?”姜黑牛腆着脸凑了上去,“过将军,我可是移山师的,那苏境可是启年师的,肥肉都得留给自己人啃啊!”
过山风似笑非笑看着姜黑牛,姜黑牛最初便是王启年的兵,后来才一个营整建制地调到自己麾下,这是大帅的用人手腕,无可非议,但姜黑牛如今完全认同了移山师,还是颇让过山风高兴。
“这一次两师合作,我们吃肉,光让人家喝汤,到时见了王将军,他非老大拳头擂我不可!小子,你可别忘了,这一次骑兵突击,等戳了张爱民的屁股,就轮到步卒上阵,你不想我们移山师的步卒兄弟们在王将军哪里光喝汤吧,要是这样,等他们归建之后,我很是担心你噢!”
姜黑牛吸了一口凉气,听过将军这口气,到时为了平息众怒,肯定会卖了自己当下连忙改口……”,都是定州弟兄,咱们吃肉,当然不能亏了友军,我休整,休整,先锋便让苏椅干一阵,不过过将军,等我赶上大队后,这先锋也该还给我了吧!”
过山风当当地敲着姜黑牛的头盔,“你这小子,好,我应了,等你追上我,我就让苏境休整,你先上!”
“好呐!”姜黑牛乐开了花。
定州军突然袭击岷州的时候,李清已秘密回到了复州,在他到达复州的同一天,关兴龙的横刀营在海陵港靠岸,李清毫无声息地率领数十名亲卫,进了关兴龙的横刀营。
“大帅!”独臂关兴龙单膝跪地,仰脸看着李清,眼眶之中泪花闪烁,出镇室韦数年之久,当年的年轻将领如今已蓄上了胡须,显得更加成熟。
李清扶起关兴龙,捏捏对方空荡荡的左袖,轻声问道:“室韦苦寒,你这支伤臂可还吃得消?”
关兴龙终于忍不住流下泪来,“多谢大帅关心,每逢阴雨,总是有些酸痛,但内子和家岳都是医生,有他们照顾,却是一天好过一天了!”
“金大夫年纪大了,欢儿又是一弱质女子,在室韦可还呆得习惯?”李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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