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在纳芙率领白族骑兵袭击吕大兵部的同一天,曾氏军区防线大开,左翼吕氏骑兵犹如打开闸门的洪水,自曾氏防线中穿过,利用骑兵快速机动的特点,切断了串胜师姜本部,王横部与田丰大本营的联系,将常胜师分成了三块。
不幸之中的万幸,田丰从李清当初派派驻扎康县的举动,嗅出了李清对于曾氏的不信,于是他也对曾氏留了一手,在常胜营旋风营狂猛突进之时,派出了一营步兵拖守住了紫罗峡,一招当初看似毫无用处的闲棋却在今天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使姜本部有惊无险地自紫罗峡撤回,而王菲在被包围之后,却是利用吕氏骑兵与曾氏兵马这间相互配合的生疏与不信任,自夹缝之中逃脱,只是丢掉了随军的辎重营,常胜营六干骑兵却几乎完好无损地逃脱,与田丰顺利会师。
但会师之后的田丰部情况并没有得到解善,他们被吕氏曾氏拢菜近十万人马团团围住,困守在不到一百平方公里的区域内,战略空间十分狭小,而更为严重的是,姜本与王核虽然主力得脱,但随等的辄重营全部丢失,这损失的可不仅仅是两个营共六千人的辎重兵,还有两营大量的武暴,苛矢,暴械,盔甲,粮食,可以说,旋风营现常胜营两营骑兵现在除了随身携带的武器外,就再没有任何的补充了。田丰大本营虽然有一定的储存,但两营合计一万余人的骑兵,连人带马,每日的消耗是相当惊人的。
大帐之中,气氛压抑之极,自田丰以下,姜条,王核,魏赛,田新宇等一众大将个个眉头紧锁,姜本垂头头,一边用脚狠命地在地上刮来刮去,一边喃喃地低骂道:“丢他妈的,早知道,就该将这些该死的蛮子杀个一干二净啊!”
姜本与王菲是在突围而出,与田丰会师之后,方才知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诺其阿所率白族两营骑兵突然叛乱而造成的。
形势严峻,一致如斯,帐里每一个人都明白,定州要打一场败仗了,区别只是大败还是小败,是全等覆灭还是成功脱逃了。定州自李清掌权,成军以来,唯一的一场大败便是白登山,折在蛮族大将虎赫手下,那一仗,李清手下大将几乎被一扫而空,所幸最后都有惊无险地逃了回来,姜本与王横更是险些连命也丢了,那一仗,让人刮骨铭心。
想不到的是,这一次居然要重演白登山那一幕了。
“各位,难道垂头丧气就是你们现在唯一的表情了么?我们定州军不是泥涅的,纸糊的,可以任人打压,那怕我们现在身处重围,但我们身边还有四万弟兄在看着我们,在莫干山,大帅正瞪大着眼睛看着我们,这就是你们面对困难时的表现吗?”田丰敲着桌子,怒喝道,其实,他的心情比帐中任何一个人都要沉重,但作为一军主帅,他是绝对不能将这种心情表现在脸上的。
“田将军,你是一师之主,你拿个注意吧,我们现在怎么办?”王横抬起头,看着田丰。
“是啊,田将军,我们耗不起,现在军队失去补给,一旦粮草不继,后果不堪设想!”魏赛也道,他是沙场老将,自然知道一支等队如果断粮所带来的可怕后果。
姜奎一下子蹦了起来,“有什么好为难的,**全师,向莫干止,突进,与大帅汇合,然后再返身杀回,将这些***的杀得一干二净!”
众将默然无语,一齐看向田丰。
田丰皱起眉头,看着姜茶道:“姜将军,数万将士的性命,岂能如此儿戏,没有一个周密的计划和安排,随意行事,只会将全师将士的性命葬送在这冰天雪地之中。”
姜本怒道:“什么周密竹划,等你周密完了,大帅早被那些***打没了,莫干山只有不到一万的将士,如何挡得往这么多的敌人,只有我们汇集到了一起,才能有更大的力量保护大帅的串全。随着大帅突围!”
怒目瞪视了一会田丰,忽地道:“田丰,你不会有什么别的心思吧!”
轰的一声,田丰拍案而起,“姜奉,我敬你是跟随大帅的老将,一直优容有加,你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我军法从事。”
姜本却是一个一点就着的脾气,一听这话,顿时跳了起来,“呀蛤哈,我倒想看看你怎么对我军法从事,大帅有险,你不思赶紧去救援,却在这里想着什么周密安排,难道你不知道救兵如救火吗,晚上一刮说不定就会遗恨终身。”
看着姜本一跳而起的时候,深知他脾气的王琰也是一跃而起,一把死死地抱住他,“姜兄,你发什么颠?田将军是一军主帅,肩负数万弟兄的安危,做事自有他的考量,你想冒犯一军之主的威信吗?这可是在阵前,便是斩了你,大帅也不会说什么的!”最后一句话却是压低了声音,在姜丰耳边说的。
姜本一个激凌,他也是做过一军主将的人,自然知道阵前的规纪,只不过他的炮仗脾气一点就着,此时王横一提醒”他马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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