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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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融洽,你吹我捧的宴会数个时辰后结束时,只是华灯高举,应城城墙上,无数的火把点燃,将城头照得通亮,而在城外,绵延数里的定州军营更是灯如繁星,在这片火光的大地上,天上月光黯然失色,怏怏地不时躲进云层。
在大厅里看似熏然的定州将领们走出大厅,走出对方的视线后,两眼顿时恢复了清明和冷冽,各自返回军营,虽然两家目前来看是友军,但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该有的防备那是一样也不缺,李清很爽快地住在城里,也不是因为他对曾家有多信任,而是就在他们饮酒的当口,定州魏鑫的暴熊营和他的亲卫营也进了城,在城内安营下察,有这一万多精锐傍身,他有什么可怕的。真要有个什么变故,内外夹击,顷刻之间就将应城换个主人。
说实话,李清很欣赏曾透凡,他见过很多豪门世家培养的接班人,但大多都是一些眼高过顶,却又志大才疏的二世祖,像曾逸凡这般沉稳有城府的极少,假以时日,这个人的成就一定不凡。
而曾逸凡,对于李清不仅是欣赏,其中更还夹带着一些敬佩,与李清虽然刚刚认识,接触不到一天,但感触却颇深,与其相处,如沐春风,丝毫感觉不到对方那种少年成名的傲气,一方豪强的霸气,言谈举止之间,反而似多年不见的好友一般,很容易就能拉近他与人的距离,不知不觉地被他吸引。
可惜了!他在心里谓叹一声,这样一个人中英杰,自己却不能与之为友。
“李大帅,时辰尚早,明月当空,如此良辰,回去倒头大睡未免太煞风景,如果大帅不弃,我那里却还珍藏了一些极品美茶,能容逸凡为大帅演练一般茶道如何?”曾逸凡开口邀请。
李清知道,曾逸凡必然还有一些事情肯定是不便在大堂之上公然说的,此时邀请也是题中应有之意,当下点头道:“固所愿也,不敢请尔,今日刚尝了少帅家的美味侍肴,对你的极品美茶可是更期待了!”
曾逸凡哈哈大笑道:“可惜这是在应城,如果是在辽州,有明月当空,有丝竹佐兴”美女起舞,再对月点茶,那才是美不胜收,等他日大帅到了辽州,逸凡自当重请大帅,以赎今日简待为慢啊!”
紧随在李清身后唐虎闻言不由扁扁嘴,这茶有什么好品的,淡不拉几的,哪有烈酒过瘾,偏生在定州,大帅也好”清风司长也好,还有自家婆娘也好,一个个都挺着迷的”自从被钟静强逼着端坐在那里看她点茶,然后捏着勉强能打湿嘴的小茶杯品了几回茶后,在家中一旦看到钟静兴致勃勃地摆茶具时,唐虎立刻找个借口或者干脆招呼也不打,立即飞遁而去。听到眼前这个家伙又要找大帅品茶,唐虎立刻觉得拳头痒痒的,恨不得抽他几下。
进了内厅,一伞身材瘦削的汉子正在小心地摆放着茶具,看见几人进来,立刻退后两步,躬身退到一侧,“少帅,准备好了!”
唐虎立刻感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浑身的汗毛师地一声全竖了起来,高手,这个家伙是个高手,这种气息,他再熟悉也不过了,第一次见到钟静时,他就有这种感觉,那时他和钟静还互想看不对眼,后来钟静虽然嫁给了他,这种危险的气息便极少在感觉到,只要钟静不发飙……旦唐虎在钟静身上感觉到这种气息,他立马就会脚底板抹油,逃跑。
手不知不觉中扶上刀把,两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对方,显然,对方也在提防着他,垂在体侧的两手”也在无意识地握紧,拳头之上青筋毕露,身上衣衫无风自动。这个人却是曾逸凡的贴身护卫霍光。
唐虎的功夫其实来自于战场上的厮杀和他本身的天赋,无数次在生死之中的轮回让他对危险有一种天然的反应,其实他并没有受过如同钟静霍光等人那种自小便开始的严格训练,是以第一次碰到钟静这种武功好手时,被打得满地找牙。
但唐虎却是个狠人,当年在京城便以悍不畏死将萧天赐生生地咬下一口肉来而荣获疯狗封号,却是一个愈挫愈勇的家伙,在钟静手里吃得亏越多,便越是琢磨着想找回场子,每挨一回打,回去苦思苦练一番,便又打上门去,面对钟静这样的大高手,虽然极少讨得好,却让他的功夫从此自成一家,凶辣之极,这也是因为每次面对钟静时,他不招招搏命,便会被三拳两脚打翻,虽然一直没有打赢过钟静,但却成功地抱得美人归,娶了钟静做媳妇,也算是在另一个战场上找回了场子‘婚后得了钟静的指点,武功更是突飞猛讲,此时陡然在曾室内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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