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伦没有追上胡泽全的军队,反而在牛头上遭到了重重一击,艾家新率领的一万部属拦腰将他的部队截成两断,眼看着前方胡泽会的大部又翻身杀了回来,急火攻心的万伦亲自上阵,说起京师两大营军队的战斗力,的确非同一般,虽然在极度的劣势之下,但败而不乱,挥舞着两柄铁锤的万伦盔甲上桂满了羽箭,活脱脱便成一个刺猥了,但仍然大呼酣战,居然让他将艾部杀了一个透通,成功地将部队集结成功。虽然被包围了起来,但结成一个巨大圆阵的万伦部也度过了最危险的关头,现在他反客为主,倒是不着急起来,只消拖住对手,等到大将军的主力赶到就好了。
洋身是血的万伦坐在圆阵中央,脱去血淋淋的盔甲,一边任由医护兵为自己包裹伤口,一边破口大骂,精神头却是十足。
胡泽会眼见机会已失,暗叹一声,如果自己率领的是南军精锐,那里容万伦如此猖狂,这些由叛军改造过来的军队,毕竟在战斗力上还是差了一筹,打硬仗苦仗的本领弱了一些。
摇摇头“撤退吧!“他下令道。
在军力上占据着巨大优势的胡泽全说走就走,万伦却是无法可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又一次从自己眼皮子底下大摇大摆地溜走,遁入到了富平。
不长时间,萧远山赶到,看到浑身是血的万伦,满腔的怒火也无从发泄只能率军直逼富平将胡泽会围困在富平府,短短的几天时间里,两军主客易位。
氓州,已和蓝山会师的宁王世子泰开元成了这支十万军队的主帅,大将蓝山为自,开战一年,南军横扫数州,军队直逼萧氏核心控制区虽然在身后,泰州城仍然像一颗钉子一般扎在哪里,但泰开元并不担心就凭泰州城里那一点兵马,又能济得什么事?
扔掉手里传来的战报,泰开元有些恼恕地道:“胡泽全仍然没有拿下泰州城,这个家伙真是老了看来我得建议父王换一位将军。”
蓝山微笑道:“世子殿下,胡老将军是一员难得的猛将,泰州城本身坚固难攻,他所率的军队又非我军主力,只不过是一此叛军改编,数年之前,这些人还都是一些农夫啊,能有今日成就,全赖胡将军之力再说了萧远山也非泛泛之辈,此人能在定州与蛮族抗衡数年,自然有他的道理其实现在也不错了!”
泰开元冷笑道:“萧远山嘛,我看也不过尔尔,被李清三下五除二打得找不着北,连怎么输了的都迷迷糊糊,这样的人,也配成为我们的对手。?”
“李清当世人杰,世所罕见,碰上他,是萧远山的不幸!“蓝山刚刚说了两句,忽地看见世子眼中闪过的冷光,连忙闭嘴,世子秦开元的年纪比李清还在大上几岁,但若论起成就,却远远比不上对方,少年心性,争强好胜那自是免不了的,像李清那种怪胎,世上又能有几个?
“总有一天,我会领教一下李清到底是如何一个厉害法?“泰开元道。
蓝山微微皱起眉头,虽然事情发展下去,自己这方与李清总有兵戈相见的一天,但世子殿下这个心态可不大对,真要迎头撞上去,只怕结局不会比萧远山好上多少,想劝说两句,但想起世子的性格,那也是一个眼高过顶的主儿,便知趣地闭上了嘴巴。
南军进展顺利,进入氓州之后,萧氏军队仍是一击即溃,泰开元兵分三咱,分进合击,力图在最短的时间内拿下眠州,打通通向洛阳的通道。
数天之内,南军十万兵马深入岷州近百里,已占领了十数个府县,大有横扫六荒八合之势,正在泰开元志得意满之时,胡泽全的第一封示警信到了泰开元的手中。
一直以来接连不断的胜利已让泰开元对于萧氏军队的战斗力很是不屑,由此更加对屡攻泰州城不下的胡泽会不满,如果胡泽全已拿下泰州,他手下五万军队投入前方的战事,说不定此时自己已打下氓州,直逼洛阳了。
将信随手扔掉,泰开元冷笑道:“胡老匹夫好生无耻,自己没用,拿不下泰州,居然以此无籍之事来哄骗我,想为自己脱责么?如今我军士气如虹,正当一鼓作气,奋勇向前,焉能瞻前顾后?“对胡泽全的示警全然不理,只可惜老将蓝山被派去左路指挥左路进攻,没有在泰开元的跟前,其它诸将唯唯诺诺,唯世子之命是从,这样一封关键的情报居然被泰开元弃之如敝履。
数天过后,三路南军会师眠州城下,准备对氓州展开最后的攻击,当蓝山风尘仆仆
的走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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