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可以搬上来,但需要的石弹也能大量运上来?想要填平整个寨子,那得多少石弹?
“xiao心戒备,让士兵们注意对方的远程打击!“吕嘉问道。
一架投石机试she了一发石弹,石弹she程显然远远超过了寨子所在的位置”从寨子头上尖啸着掠了过去,看着这次有些离谱的试she,吕嘉问心中突然充满了不安。
“将军,石弹重,木柴轻”这个发she距离应当差不多了!”一名投石机cao作员向郑之元回禀道。
“好,准备攻击!”,郑之元满意地下令。
一捆捆木柴被放置上了投石机,旁边立刻有士兵将一些油脂淋在了柴上”一声令下,数十捆木柴腾空而起,飞向寨子,与此同时,定州水师陆战队的士兵中,有数十名she手将早已点燃的火箭she出,火箭在天空中追上柴捆”腾地一声,柴捆立即熊熊燃烧起来。
轰隆一声”柴捆落在寨子里,四散溅落”不等吕嘉问反应过来”第二批燃烧着的柴捆又呼啸着落了下来,火势立即更大。
吕嘉问这才明白对方想干什么,看着那些蚂蚁般在砍着柴的曾氏士兵,吕嘉问头皮发麻,大叫道:“第一翼灭火,第二翼,开men,突击对方的投石机!”
吕嘉问的反应不可谓不快”但更绝的是”对面在连着投she了三轮燃烧的柴捆之后,突然换成了石弹,密集地砸向寨子里,刚刚从躲避处跑处来救火的北军立即便遭到了毁灭xing打击,成片成片地被砸倒在地,石弹落地后弹起,只消挨着碰着,便是筋断骨折的下场,两轮石弹,立刻将出来救火的士兵都bi回到石弹打不着的死角之地,眼睁睁地看着火势开始漫延。
外面又开始投she柴捆。
打开堡寨men出来逆袭的北军第二翼迎头碰上的便是郑之强的水师陆战队”狭窄的地形,双方都无法展开太多的兵法,这个时候,就更依靠士兵个人的战斗力了,而在这个方面,定州士兵却占了太多的优势,此时”无所事事的曾新也抡起大刀,加入到了阻击对方的行列之中”与郑之强并肩而立,两人钢刀飞舞,挡者披糜。
第二翼崩溃的极快,他们不但在前面要承受定州水师陆战队的强力打击”还要忍受对方身后蝎子炮雨点般的打击,以及一部曾氏军队弓弩的洗礼。
火势越来越大”此时,整个襄子里已陷入到一片火海之中,而在英外,更多的柴捆还在被源源不绝地投she进来,吕嘉问泥雕木塑般地立于堡寨顶上,想不到,自认为坚固的白马寨失陷的这么快。看着被烧成火人的士兵在火中狂喊嘶吼,吕嘉问痛苦地下令道:“开men,突击,能突出去多少就算多少吧!”,当整个寨子陷入到火海之中时,曾氏军队重整队列,一列列的弓手,弩手,作好了发she的准备”而蝎子炮也对准了寨子前那面积不大的空地。在弓手弩手的前边,一队队的长矛手紧紧地握着长矛,组成了一座矛林。
寨men打开,被烧得无处可逃的北军嘶叫着奔出来,寨墙之上,有些着火的士兵等不及从踊挤的寨men中奔出,直接从墙上跳下”大都跌得头破血流,筋断骨折,动弹不得,在大火中嘶声惨叫,直到声音慢慢低去。
“she!”
丝毫没有感情se彩的命令一声声响起,如雨般的箭,弩,蝎子炮,完全覆盖了那一片空地,将从寨子里奔出来的士兵成片成片地she倒”砸翻在地上,不到一柱香时间,空地之上已重重叠叠地堆满了尸体。
郑之元没有看城men口,他抬头看着陷入火海之中到堡寨之顶,那里站着一个人,那是敌人的统兵将领,从刘源那里知道,这人叫吕嘉问,此刻,他全身上下都已着火,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火人,但他仍然屹立在堡寨顶端。
郑之元摘下头盔,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不管双方立场如何,这样的对手总是值得尊敬的。
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rou香”虽然从早上一直熬战到现在,士兵们根本没有时间吃饭,但他们却没有丝毫的食yu”反而有不少士兵蹲在地上不停地干呕,堡子里近四干守军全都阵亡”不是被烧死”就是被she死,砸死”他们连投降的机会都没有,刚刚从火海之中逃出,便迎面撞上了箭雨石雹。
“收拾战场,埋锅,造饭!”,郑之元面无表情,大声地下达着命令,他的眼光,已越过白马山”对方的援军应当已经要来了,歼灭了他,再拿下八里集”沱江之上再无可以挡住定州水师的力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