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浩然点头道:“不错,既然李兄已看破”我也便直说,我当然不会让翼州白白牺牲”事成之后,李兄你一个王爷的位子是跑不了的,而且,我还可让李清永镇西方,如果李清不满意,那么吕氏的地盘也给他,如何?”
“定州摸索出了酿造烈酒的工艺,但一直在军中充作药用。市面上罕见售卖,老夫却也曾喝过,果然是xing烈之极,入喉如火线,但倒着实合我等军人脾xing,但倒不曾听说还有什么黄酒,看来定是定州不传之秘了,今日我倒是有口福了!”萧浩然笑道,自顾自地倒了一杯,一仰脖子倒了下去,咂吧良久,“没有烈酒过瘾,有些绵软,但这酒看来后劲足得很,如果贪杯,大有可能在不知不觉之中就醉倒!”
萧浩然摇摇头,“李兄,如今这里,只我两人,你又何需装出这副模样,有些东西做给不知你根底的人看便足够了,所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在我面前,无论你怎样装模作样,都是枉然。如果说你呆在这院内,对外事便全然不晓,你还会今日的安国公?”
“萧兄,你谋划多年,精心准备,但真打起来了,前线却接二连三地吃败仗,这真倒让我吃惊得很,我百思不得其解啊?”
看着气啉啉离去的萧浩然,李怀远哈的一声笑,“总是忘不了占我的便宜,年少时如此,老了老了,还是这般模样!”
李怀远站起来,拿起拐棍,笑道:,“你说得不错,却让我们拭目以待!”大步走出了亭子,扬起拐棍,大笑道:“姑娘们,来跳舞了!”
“何出此言?”
“与屈勇杰联系的走向氏,他们一向与屈勇杰交好,我们许下了屈勇杰一个世袭罔替的国公位子。”
“李兄危言耸听,将我说得也太高明了吧?”萧浩然笑道。
“那就要看宁王的头脑到底怎样了?”李怀远道。,“翼州兵不会出州作战,但守土却不甘示弱,如果宁王当真昏了头,来攻击我翼州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帮你一个忙!”
“走不了的!”李怀远摇摇头,“萧浩然可卑放翼之,退之他们走,但绝不会放我走。今日之事,你回去后细细说给李清听,我们这些老头子虽然老了,但脑子却还没有老呢!”
想必你已私下里与兴州屈勇杰达成交易了吧?”
李怀远脸上露出郑重的神色,“兴州屈勇杰,的确有些诡异。不但是萧浩然,我也万万想不到的,他到底打得是什么注意呢?”
“我有何心计,李兄不妨说来听听?”萧浩然倒也不恼,慢吞吞地喝着酒,慢吞吞地说着话。
李怀远轻轻一笑,道:“如果是思之坐在我这个位置,你今天这番话倒真会让他动心不已,甚至当场就会答应你,但我是谁,我是安国公,是与你萧老兄并肩战斗了多年,又彼此斗了半辈子的好朋友,你的这一点小心思,我还是摸得一清二楚的。”
李怀远点点头,“这样一个位子,的确可以令屈勇杰难以拒绝,但我李氏呢”在你的计划之中,我翼州可是成了牺牲品的!”
“所以你来找我,希望我翼州兵马侧击蓝山,救援金州?”李怀远道。
“李兄如此看轻自己的子孙?”萧浩然冷笑,“如果这话让思之听到,只怕会很不高兴,难不成你李家便只有李清一个英雄豪杰么?”李思之是李怀远的大儿子,官封翼宁候,正是翼州统帅。
“老朽如今不闻世事,呆在这府内,每日除了饮酒作乐,再无他事,萧兄此来为了何事,还当真不知?”李怀远两根手指捏起一颗点,心,放进了嘴里。
“正是如此,你翼州虽然只有三万人马,但都是精锐,特别是李锋麾下的五千铁骑,可是从草原战场上历经血战而回,更是强悍,有了你翼州兵进击金州”蓝山必败!”萧浩然抚掌笑道。
萧浩然叹了一口气,“说是几十万人马,但真正能拉上前线去的又能有多少?目前我掌控之下的地盘如此之大”那里不需要兵马弹压,前些日子蓝山突袭狮子关,轻骑猛进,旬日之内,打烂了半个金州,如今,秦州的远山随时都有可能面临绝境,你说我能不愁么?”
“我翼州如出兵金州”在宁王重兵攻击之下,莫说取胜,只怕连翼州本土也难逃战火,如此一来”李清为了援救翼州,说不得要出兵了,不论他是水路也好,还也好,总之会让宁王感到着急,着急之下的宁王更迫切地想迅速击败你,便会越快地坠入你的圈套。
李怀远摇摇头,“亦敌亦友,连我也说不清道不明啊,茗烟,委屈你作了半天使唤丫头了。”
李怀远拍手道:“说得不错,那烈酒几杯下肚,人便头昏眼hua,昏昏欲醉,但这黄酒却令人在不知不觉之中醉倒,萧兄,这两种酒,你却更喜欢那一种?”
李怀远嘿嘿一笑,不再言语,提起酒杯,为两人的杯子倒满。举杯向对方示意了一下,小口小口地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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