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率领着舰队穷追不舍,现在的他可算是信心爆棚,一艘五千料大舰的加入,更不仅仅是简单的迭加,有了他的加入,整支舰队的战斗力可以爆涨数个档次,可以运用的战术更多,对方有三艘三千料战舰,如果自己也只有三艘甚至四艘,钟离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必竟昨天的接战让他见识到了对方的识力,但有了一艘五千料战舰的加入,钟离自信可以像捏一只虫子般将眼前强悍的对手捏得粉碎。
追赶了大半天之后,已可以看见对手的片片帆影了,在这了无遮挡的大海之上,数十海里之间的船只都无法遁形,可何况对方还是一支船队。
钟离嘴角露出了笑容。
“加速,加速,追上他们!”钟离不住地下达着命令,勃州水师升起了所有风帆,玩命地追赶着眼前的猎物。
元刚不紧不慢,看着身后正在接近的敌舰,估摸了一下航速,笑道:“不错,就保持这个样子,要让敌人感到有追上我们的希望,可不敢跑得太快了!”
决战将在明天,将在火山岩岛,在那里,郑之元将军已经预设了战场。
连山岛,却在元刚率舰队撤离之后,便陷入到了激战当中。与钟祥预想有差距的是,此时守在连山岛基地的士兵不是千余人的部队,而是足足多达三千人的水师陆战队以及受过军事训练的大量的匠师,隐藏在连山岛的那数目惊人的投石机,弩炮都将由这些人来操作。
而作为岛上守备,三千人的最高指挥官,郑之强心里又是兴奋,又是不安,这是他第一次指挥如此规模的军队,而且肩负着沉重的使命,他必须艰守两天,等到大哥全歼赶到火山岩的勃州水师之后,再回师连山岛。
他的任务不仅要守住连山岛,而且要利用岛上的设施重创对方,使大哥赶回来之后,面临的压力降到最低。
郑之强知道,这是大哥给予他的一个机会,其实在大哥的舰队之中,有更多的人能够比他更有资格指挥这支军队,但大哥却毫不犹豫地交给了他,虽然有以权谋私之嫌,但只要自己漂亮地完成了任务,那别人就没有任何话可说。
“来吧!”郑之强看着漂浮在海面上密密麻麻的船只。防波堤,水坞,和海滩之上的要塞都是诱饵,连山岛基地真正的防守重点却是集中在两座山峰之上,从山脚到半山腰,那才是死亡地带。
钟祥第一波攻击分成了两个方向,一支分舰队攻击佯攻正面的防波堤,水坞和建造于其上的坚固要塞,另一波则满载着登陆作战的士兵,从较远处的沙滩上登陆,侧击码头。只要攻占了码头两侧的水塞和要塞,码头也将不战而下。
随着进攻号角的开始,岸上也开始发动反击,呼啸而来的石弹击落在海面上,溅起数丈高的浪花,战船在海上以之字形行走,避让着岸上的攻击。
“总管,对方的反击很是零散,看来这座岛上驻兵不多,那些舰只见到我部大举来此,抛下他们在岛上的战友,跑啦!”勃州水师一员副将兴高采烈地对钟祥道。
钟祥微笑不语,对方的这支先遣船队船只也未免太少了一些,面对着自己绝对的兵力优势,壮士断腕,逃入大洋深处,他倒是颇佩服这位指挥官的决断,如果此时对方稍有犹豫,必将陷入重围,到时不但岛子保不住,自身也会陷进来。虽然现在他们逃入大洋,仍然难逃自己优势兵力的追击,但总算是挣得了一丝生机。
“攻上岸之后,可先喊话,督促对方投降,他们已完全没有幸理,如果投降的话,也可让我军减少损失!”钟祥道。
“总管慈悲心肠!”副将恭维道。
岸上零乱的反击对两路夹攻的水师船队威胁甚小,除了一艘千料战船运气极度不佳,被连续命中两枚石炮而沉没外,其余的舰只顺利抵近水寨,另一路也靠上岸来,一队队全副武装的水兵跳下船只,从陆路迅速向这一边逼来。
“复州水师的弟兄们,你们的舰队已抛下你们逃跑了,你们已经没有退路,投降吧,我们勃州水师保证你们的人身安全!”水坞之前,舰上的勃州水师十数名大嗓门士兵一齐喊道,声音大得整个岛上都能听见。
“复州水师的弟兄们,你们听好了,我们总管慈悲心肠,给你们一柱香时间,如果不投降,我们就要进攻了,到时玉石俱焚,于事无补,投降吧!”
半山腰上,郑之强看着数里之外,那支迅速接近的勃州士兵,冷笑道:“传令给水塞,要塞的弟兄们,破坏掉投石机,八牛弩,将关键的零件给我带上,撤回来,将水塞和船坞都留给他们吧!”
勃州水师喊了半晌,对面倒没有投降,但是很快便有一个个身影从水塞,要塞里跃出,拖着武器旗仗,沿着驰道向着半山腰狂奔而去。在另一路勃州登陆士兵距此还有里许地之间,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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