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证,都是不可能的了。”
陈大夫被她这句话问得愣住,好半会儿才不确定地问一句:“这该不会吧?我们同他无冤无仇,他做什么要来污蔑我们呢?”
姚浅姝摇摇头:“其实我也不愿意这样想,但世事难料,爹爹娘亲曾被同村的一个地主陷害,我们与那个地主也无冤无仇。他只是嫉妒我们突发横财,便来构陷我父母,倘若不是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谁又能料到会如此呢?”
她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青年,幽幽说:“我也希望他不是那等奸诈之人,可我们谁都不认识他,不了解他。也许他的身上背着什么官司,甚至是人命。所以我们不得不谨慎一些,在报官之前,先让其他的大夫来诊治一下,确定这个人确实是被打伤,而不是我们的马车撞伤的。”
陈大夫看着眼前小小的女娃,心中说不清到底是如何一种滋味。
一般家世简单清白的人家,这么大的孩子一般都是无忧无虑的。可眼前这个孩子,才七八岁的光景,便需要考虑这样的问题。她很聪明,确实聪明,却聪明得,让人有些心酸。
谁不愿意过简单快乐的日子呢?谁又是生下来便会如此多心的?只有吃过了大亏,才会活得如此小心翼翼。
姚浅姝便是这样的人啊!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
小学徒端着药为难地问:“师父,那这药……”陈大夫看了他一眼,只轻轻说:“药等一会儿吃也无妨。”
小学徒明白了陈大夫的意思,于是将药端了下去,放在炉子上煨着。
过了一会儿,县城之中风评很好的唐大夫、宋大夫和沈大夫都来到了陈大夫的医馆。他们刚要开口询问是怎么一回事,陈大夫抬手制止了他们道:“请各位先查看过再说吧。对了,劳烦各位,一定要写下脉案。”
几位大夫虽为同行,但私下里却是有些私交的朋友,大家没有说什么,只轮流给那青年诊了脉,查看了伤势,得出的结果也与陈大夫如出一辙。
待他们都诊完了脉,陈大夫才让小学徒出来,将药给那青年服用了。
唐大夫与陈大夫年纪最为接近,交情更好一些,此时他笑着问陈大夫:“你这老头儿,搞什么玄虚,现在可以说了吧?这么简单的病情,我就不相信你诊不出来,还用叫来我们?你在打什么主意,从实招来。”
宋大夫也附和:“就是就是,人正在用午饭呢,就被这个小厮急急忙忙拉了过来,还以为是有什么了不得的疑难杂症,原来就是个被打伤的病人。早知道我便不来了。”
沈大夫素日里便话少,此刻也是只看着几人,并不说什么。
陈大夫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详细细对几人说了,几个人这才明白过来,合着他们午饭都没吃好,被人拉过来不是为了治病,原来是当证人的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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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本书,写得非常不好,我也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所以让人花钱来看,我自己都良心不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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