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就和骨头分开了,而且还没有羊肉的腥膻味儿。”
白老头一口小酒一口肉,好不惬意,“老二说的不错,鲜香有味,往年做的羊肉膻味重,这样做的更好吃,浑身暖洋洋的。”
方婆子瞥他一眼,这死老头子是不是在说她做菜不好吃。
胡氏边吃边夸:“咱家小夏这手艺真的绝了,做什么都好吃。”
方婆子道:“那可不,小夏这手艺啊,像我。”
正吃着的众人听到方婆子这话都是一顿,娘(奶)说这话的时候你心里没点数么。
白老头腹诽:你那手艺也就比老二媳妇儿好点。
方婆子完全没有感受到大家的心理变化,兀自道:“这个干豆角煮的也烂,又香又有嚼劲。”
白夏端来了羊肉片,往锅里一滑,用竹漏勺滑开,“这个是羊腿上的肉,特别嫩,我切的薄,稍微一烫就能吃。”
说完给白老头和方婆子一人捞了满满一勺,“乖,我和你爷会自个儿夹,你快吃,一会儿都被臭小子吃完了。”
方婆子很是嫌弃地看了看儿子和孙子,真是吃啥啥不剩。
锅里的肉已经没了一半,白锦泽忙给妹妹捞了一勺。
白夏吃了一口黄瓜条,不愧为羊身上最好吃的肉,瘦而不柴,特别嫩滑。
白夏开口道:“把肉捞完,我要下菜了。”
白夏也没有那么讲究,把菜一骨碌全下进去,又添了一些木炭,让火更旺一些。
云氏喝了一口汤,“小夏,这个吃锅子的方法真好,围着吃又不冷,我现在身上都要冒汗了。”
“可不是,平日里吃个饭,不快点吃就得吃冷饭。”胡氏喝了一口汤又道:“这汤真的很鲜。”
方婆子看了看锅,“吃吧,都是容易熟的菜。这白萝卜配上羊肉,就是比炒着吃好吃。”
白锦泽难得发表了一次自己的喜好,“明笋无论怎么做都好吃。”他是明笋的终极爱好者。
小丫嘴里塞得满满的,慢吞吞吐出一句话,“吃起来特别脆。”明笋二号爱好者。
白老二说:“听说福田酒楼靠这个明笋赚的盆满钵满,云来酒楼的生意被抢了不少。”
云来酒楼原先和福田酒楼并列,都是属于县城比较好的酒楼,现在直接被福田酒楼比下去了。
白夏开了个玩笑,“看来要叫钱掌柜请吃饭才行。”
一顿火锅吃的肚圆,连汤汁都被白老头几个泡饭吃了。
白锦诚揉着肚子一脸羡慕,“为什么我的肚子这么小呢,完全不够装啊。”
一家人笑的不行,白夏揪着锦诚脸上的肉肉,“真是个小馋猫,再吃下去,就肥成球了。”
翌日,几日不见的太阳终于早起营业。屋顶上的雪被暖阳融化成水,顺着瓦片沟滴落下来,像一道水帘。
方婆子拿了两个大肚坛放在屋檐下接雪水,算是行山村这边的风俗,雪水性凉,接几坛子雪水,待到明年夏天喝了,一夏天都不会中暑。上火了喝雪水泡的茶,祛火效果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