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和谐】菊秀想不到说话间,他就要行凶,不禁惊道:“你……你想干什么……”
话音还未落,木棍就砸在黄【和谐】菊秀左边的一块石头上,把上面的一只铅笔长的红色大蜈蚣打得稀烂,黑色和绿色的汁液流满了石面。
黄【和谐】菊秀一看,吓得跳了过来道:“妈呀,怎么有这么大的蜈蚣?”
张木青道:“这里树多林密,什么东西都会有。应该是前天下过雨,土壤松动,这些东西就开始出来活动了。”
黄【和谐】菊秀脸色很难看,嘴唇抖动着,好半天才道:“要是……要是这样,我还不如不来了!”
张木青点点头道:“不过,你现在回去还来得及。这样吧,三百块钱我不要了,安全送你回去。”
黄【和谐】菊秀的脸色更加难看,她用牙齿狠狠地咬着下嘴唇,似乎都要咬出血来。好久才道:“你……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是不是你害怕了,你不想陪我上山了?小小的困难吓不到我,如果你不想帮我,你现在就可以走。”
张木青见她这样,却突然笑了起来,他似乎看到一件非常可笑的事,笑得他都没办法停下来?
黄【和谐】菊秀四面看了看自己,也没什么值得他笑的,便不解地道:“你笑什么?”
张木青停止了笑道:“看样子,你很害怕,但故作坚强。说实话,我可以帮你,也很想帮你,但你一定要对我说真话。否则,我就是帮你,也不知道怎样帮。”
黄【和谐】菊秀看了看他,感觉他的眼神是那样的睿智和真诚。便道:“好吧,我告诉你真相!”
原来,那日她被马程当做杀害丈夫的凶手,心下既惊又怒。自丈夫无端被杀,她肝肠寸断,一心指望警局早日破案,还丈夫一个公道。可是盼来盼去居然自己成了杀害亲夫的凶手?她不理解,她愤怒,她想抗争。然而冰冷冷的手铐铐住了她,她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渺小与无助。
到了警局,她一言不发,准备以死抗争,她想她千万不能屈服,即使死了,也要让人们知道她不是杀人凶手,真正的凶手还在逍遥法外。
她本来对社会和警察产生了绝望之情,然而张木青的坚持使她又从绝望的边缘走了回来,她暗想这社会还是有好人在,还是有一批正义的人在主持公道。
在张木青的坚持下,黄【和谐】菊秀被放了回来。她回家休整里两三天,养好了外伤。但对于自己无端的被抓,她越想心里越气,就得去警局讨个公道。于是在大雨过后的那个早上来到了警局。
在警局办公室里只坐着吴小莉,正在那里无端发呆。她就走上去问道:“吴警员,请问马组长在吗?”
吴小莉看都没看她道:“没看见里面没人吗,还问?都出去了,都走了,你还是下回再来吧!”
听着这冷冰冰的话语,黄【和谐】菊秀心里气就往上翻,但她强忍怒火道:“吴警员,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你上班时间坐在办公室里,就是笑脸迎人的工作。我不管你今天心情怎么样,你今天必须得接待我,而且还使我满意。如果你做不到,对不起,请你换一个人来!”
吴小莉见她句句不让,心下更不乐,心想一个女老师竟敢在警局如此无礼。便提高声音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人?还敢在警察局撒野?本警员今天就是心情不好,就是不接待你,你能把我怎么样?”
黄【和谐】菊秀冷笑道:“警察局可是个讲理的地方,你说我该把你怎么样?”
吴小莉一时被她抵得说不出话来。这时刚好小于从外面回来。看到她们的脸色都不好,心下也知道七八分了,便对黄【和谐】菊秀道:“黄老师,真不好意思,警局这两天为了剑人的案子,非常忙乱,而且我们的局长又被撤职了,所以心情都不好。现在警局群龙无首,人们都不知怎么办了。如果你有什么事,请到我办公室,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好吧?”
黄【和谐】菊秀陡然知道警局的变故,方理解了吴小莉的反常举动,便随小于来到他的办公室。
黄【和谐】菊秀关心的问道:“既然警局变动很大,那我丈夫的案子还查不查?”
小于忙笑道:“瞧你说的,人命关天,哪能不查?”
黄【和谐】菊秀道:“既然查,这都许多天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更可气的是前几天将我抓到警局一顿暴打,这就是你们办事原则吗?那个马程呢,他不是很有本事吗?你让他来见我,是不是没本事,躲着不敢见我?”黄【和谐】菊秀此次来主要找马程的麻烦,顺便督促警局尽快查出凶手,谁知警局变动,马程不在,只将一腔怒火发在小于身上。
小于见她咄咄逼人,知道不是针对自己,但听着话也不怎么受用,只得尴尬地笑笑道:“黄老师,你的心情我明白,但办案总得有个过程不是,别说是凶杀大案,就是一般的邻里纠纷还得调查、谈话、讨论……那过程长着呢。再者说这案子查下去,对你对你丈夫也不见得是好事!”
黄【和谐】菊秀听他前面的话,知道他们惯用的推诿搪塞,心下不断的冷笑,但听到后面觉着不对劲,便道:“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对我对我丈夫不是好事?”
小于啧了一下嘴道:“按说这是警局机密,不便透露。这么跟你说,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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