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莉叹道:“想不到,一个老师也会为钱谋杀亲夫,这实在太可怕了。”
张木青看到黄【和谐】菊秀被带走,又回头看他的神情总觉得她在自己的心里是那么的熟悉,不但觉得熟悉,而且还能感受到她此时愤怒的心情,只得想了想道:“我不相信她会是凶手,这里面一定有文章。”
正说着,小于和徐耀祖来了。四人匆忙上了车,小于驾车。在路上,张木青将此行的目的说了一下,众人都大惊失色。
吴小莉道:“这剑人太厉害了,杀的都是市里有权有钱的人,一定是个仇富心很强的人。”
小于道:“他妈的,他杀人可折腾了我们,两起大案,还不把我们累死。”
吴小莉道:“谁让你当警察啊,怕累就别上班。”
小于道:“我好男不和女斗,再者说,我也赢不了,你在这里是有靠山的,对吧?”说着拿眼睛看着张木青。张木青知道是在说自己是吴小莉的靠山,便也不去理他。
吴小莉怒道:“不许你胡说八道!”
小于见她怒眉上挑,只得笑笑,便不敢说了。
张木青道:“你们别斗嘴了,说说调查的怎么样了?”
吴小莉道:“都调查过了,肖文河没有作案时间,那个阿碧只是被拐卖来卖身的妓女,没什么靠山,当时穿睡衣进出,藏不了大宝剑。这一点马程没有查错。”
张木青道:“我想也是,现在剑人又杀了方顺昌,这是肖文河和阿碧所做不到的。”
小于又骂道:“什么剑人,我看就是贱人,搞这么多事,等抓住他,得好好修理修理他。”
在一边的徐耀祖道:“我看着剑人不错,杀的都是大富大贵的人,这种人啊,残暴不仁,杀杀他们,还给社会除害。”
说话间,车子已到池阳路万国别墅,只见大门已被警察封闭,拉了封条。张木青等人走过来,向执事警察出示了证件,就向里走。走到五十八号门前,就见铁完山从里面出来道:“快去看看吧,惨不忍睹啊。”
张木青道:“局长,究竟怎么回事?”
铁完山道:“两点四十报的警,我一知情就派人过来封锁现场,查看了一下,发现死状和肖旅如出一辙,就打电话叫你来了。”
说话间二人走进别墅。方顺昌是巢湖市最有钱的企业家,所以生活奢华。这一套私人别墅分上下两层,面积巨大,豪华房间众多。他的私人房间是靠东面朝池阳湖的那一间。
张木青和铁完山走进房间,顿时血腥味扑鼻。张木青首先看见荷花鎏金双人豪华大床上,横躺着一个四十多岁身材有点胖的人,穿着睡衣,胸口一道剑孔,鲜血从剑孔流出,流到床上,顺流到地毯之上,此时血液早已凝固。死者两臂张开,两手微向里凹,嘴巴张开,眼睛和瞳孔张大,其形象异常恐怖。
张木青向四周一看,发现窗上有机钢玻璃被砸碎,碎玻璃堆了一地,其他地方却完好无损,似乎什么都没动过,茶杯、烟灰缸、被子,都正常的放着。张木青再一看,赫然发现离死者两三米外的一面白墙上用血写了两个字“剑人”,字迹消瘦,入墙有刻痕,应该是剑等利器蘸血所写。
铁完山道:“报案人是方顺昌的夫人何贞。她发现方顺昌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下午都呆在房里不出来,很感反常,敲门也不应,电话又打不通,就找来他的保镖一道砸窗而入,这才发现方顺昌已死,遂向我们警局报案。”
张木青道:“局长,您是见多识广的人,你猜这种情形是怎么造成的?”
铁完山道:“不好说,每个案子都有他的特殊性,同是密室被剑杀,肖旅是面朝门,而这方顺昌则是面对墙,要说是一个人所为,为何他们的着力点又都不同呢?”
张木青再一次看向死者,忽然道:“奇怪啊,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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