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
“没什么啊!好!我和你回家过年,走!陪我去给你家亲戚买点年货”我一把搂住他的肩膀,拉着他向门外走去。
“王卫你家在乡下有多少亲戚?”
“不多,也就四五十人吧!”
“那我不是要大出血?”
“那当然”
“哈哈哈哈哈哈”
三个小时后我和王卫驾车驶上高速公路,一路向着王卫的老家驶去。
三天后,我和王卫终于在除夕当天抵达了他的老家,位于西南边陲一座小城,一路上我没有少抱怨王卫,放着好好的飞机,高铁不坐偏要体验自驾的快感?这三天的路程哪来的快感?三天内我几乎把胃里所有能吐的东西都吐干净了,整个人瘦了一圈,脸色青中带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由的想起了高河。当得知从县城到王卫的老家还需要三个半小时的山路时我一脚把王卫踹进了路边的花池中。
三个多小时后,汽车终于停在了深山中一座农家小院前,还没等汽车停稳我拉开车门冲到路边把胃里最后的酸水给吐了出来。
老天爷,终于到了,这辈子我再也不坐车了。
忽然远处的景色吸引了我,我们到达时已是邻近黄昏,夕阳的余光透过云层照射在对面的山头上,连绵起伏的山峦中最高的一座山峰在阳光照射下给人一种温暖祥和的感觉,一条瀑布从山峰上倾泻而下,在余辉照射下竟散发出五彩光芒。
“叶天,走啦!”我转身只见王卫正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往农家小院里搬。
这小院也颇具西南民间建筑特色,三间木结构的二层小楼围成院落,小楼的瓦片和墙体均用当地特色的青石板作为原材料,院楼周围全是枝繁叶茂的高大树木,微风吹过树林沙沙作响,伴随着林间的虫鸣鸟叫声,好似一副泼墨山水画。
我忽然有一种在这里一直住下去的冲动。
“叶天,你发什么愣啊?走啦”王卫的喊叫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只见他正带着几个人向我走来。
“叶天,这是我的几个老表”见我发愣他连忙补充到“就是表哥表弟”我礼貌性的向着王卫的老表笑了笑。
一番客气后,王卫带着大家把车上的东西全部搬进了屋子里。
一进大门,
这王卫家人可真多。
只见小院内整齐的摆放着八张方桌,女人们正忙着洗菜,做饭,男人们则围坐在桌边划拳喝酒。一阵香味飘来忽然勾起了我的食欲,我顺着香味飘来的方向看去,一盆木炭火上的烧烤架上猪肉正滋滋冒着油,并随风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老表,不要急,马上就烤好喽”一旁的一位大哥察觉到了我的动作。
“哈哈哈哈,看把你馋的,不急,马上就可以吃了,走,去和我的老表们耍几把”王卫笑着对我说,边说边拉着我往一张围着六七个人的桌子走去。
这一桌子的人正在玩一种纸牌游戏,输的人需要喝酒,我平时虽然很不喝酒,但我认为我的酒量应该算不错了,但事实证明我错了。
我低估王卫老家的自烤酒和他那些老表的热情。
两个小时后我直接爬在桌子上睡着了。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天气阴沉沉的,屋子里显得十分黑暗,甚至已经无法靠天色来估计时间了。
找到手机打开一看,天,已经中午2点了,我已经睡了十多个小时了。
我又失忆了,难道姑奶奶出来了?
“酒后失忆这样丢人的事背锅侠是我?小子你别没事找不自在啊!”姑奶奶的话让我后脖子一紧,瞬间清醒了一大半,不过酒后口干舌燥,胃火难忍的感觉却越来越明显。我正准备起床出去找口水喝的时候,房间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叶天,叶天,起来了,走了,带你去无量剑湖玩去”我打开门,只见王卫穿着一套红衣服,红衣,红裤,红袜子,正啃着一个酱猪蹄,看着我笑。
“哥们,你这穿的跟一个红包似的,咋说,你要把自己当红包发了?就你这样没人会要吧”我实在看不下去他着抢眼的穿着,忍不住调侃了他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