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西凉川称作“师叔”的中年男子又看了他一眼,然后一脸鄙夷的道:“西凉川,我跟你过多少次了,做事要有礼数,懂分寸,你刚才那个样子算什么回事,啊?再有啊,怎么我都站到你身后这么一会儿了,你都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功力退步了这么多吗?我要是个杀手你早就已经横尸在此了,是不是你山本师叔那里的本事都太低级,耽误了你啊。”
听着中年男子的话,西凉川急忙连连摆手,道:“师叔哪里话,是西凉川觉得在师叔这里绝对安全,所以才放松了警惕。这别仙台了,就算是全日本,又有几个敢在咱们剑豪府闹事的啊。”
听着西凉川这话,中年男子好像很是受用,轻笑了一声,然后叹息着道:“哎,也是,咱们剑豪府的名声太大了,也确实是没人敢在这里闹事啊。”
“可是却有人敢动咱们剑豪府的人啊师叔。”
听着西凉川低着头支支吾吾出来的话,那中年男子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然后怒道:“胡!有谁敢这么大胆,不要命了吗?”
听着他的话,西凉川的双眼似有几滴泪水划过,然后他慢慢的离开了座位,再次跪了下来,然后痛苦着又磕了几个头,这才道:“师叔,师,师父他老人家,让人给打死了!”
“什么!良九死了?什么时候的事!快!”
听着西凉川的话,那中年男子先是一惊,然后急忙追问道。而西凉川听了他的话,眼珠不易察觉的一转,接着痛哭流涕的道:“师叔您不知道,就在一个半月前,在华夏突然来了一个叫龙门的势力,领头的叫段龙。就是他,活活打死了师父啊。”
“华夏来的?”一听这话,那中年男子先是一愣,然后急忙扶起了他,又道:“快跟我仔细,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叫段龙的,为什么要打死你师父啊?”
西凉川冲着中年男子一鞠躬,然后道:“是这样的师叔。西凉川前段时间去过华夏一趟,因有任务在身就和这个段龙产生了冲突,后来他竟然叫他师父出面,废了西凉川一身的功力不,还让我回来告诉贺仙流的人,他们龙门不是什么人都惹得起的。”
着,西凉川看了一下中年男子的神情,见他只是皱着眉并没有多少气愤的样子时,西凉川的眉头不易察觉的一挑,又继续开始了。
“后来这个段龙不知怎么回事就来到了仙台,然后我师父气不过,就去找他理论,师叔,师父去了那里刚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就被那段龙活活打死了,连一句跟我有关的话都没呢,这是不是死的太冤枉了啊师叔!”
听着西凉川的话,那个中年男子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问道:“刚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就被那人给打死了?那人果真如此不讲理?”
西凉川一个劲儿的头,然后道:“嗯,打到最后我师父不敌他,就只好求饶,结果报出家门之后,更是被那人嘲笑了一番,然后就给打死了。”
听着他的话,中年男子还是一脸的疑惑,然后道:“我还是不信那人会如此不讲道理,或者,你师父可曾过他是剑豪府的人啊?”
一听这话,西凉川眼睛一亮,急忙道:“了啊!你别提了师叔,我师父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事那华夏人竟然嘲笑的更是厉害,什么‘狗屁剑豪府能有什么厉害的’......”
“放肆!西凉川,你怎么话呢!”
一听中年男子急了,西凉川急忙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然后道:“这话不是西凉川的啊师叔,是那个华夏人啊,这,这都是他的啊师叔。不仅如此,他还十分瞧不起我们大和民族剑道和剑豪府的威名,什么狗屁剑豪,去几个他杀几个。他还......”
“够了!我知道了,你不用再了。”
中年男子走到座位处,然后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沉吟片刻后,突然转过身来看向西凉川,道:“西凉川,你今天来我这里除了报丧,还有什么意思?”
“师叔,西凉川是来求救的啊。那段龙扬言这两天就会带人将贺仙流灭了,他们高手众多,更有飞羽流的帮助,我们不敌,所以特来求救啊师叔。”
“什么!他们竟然敢带人灭了贺仙流,哼,真是欺人太甚!”
着,中年男子走到西凉川身边,然后将他扶了起来道:“你现在就回去告诉你师叔,让他放心好了,我稍后收拾一下就带人过去,必定为你师父讨回公道!”
“有师叔您出马那帮华夏人自然是闻风丧胆了,那西凉川就先回去了,师叔保重。”
中年男子了头就让西凉川走了,而他看着西凉川的背影,皱眉想了好半天,最后冷哼一声,道:“不管怎样,也不管是谁对谁错,总之剑豪府的名声绝对不能受损,哼,段龙,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完,中年男子就进到内堂去了。而此刻的另一边,段龙和墨扬坐在车上,也在商量着事情。
听完了墨扬的情报之后,段龙看了一眼他,然后眉头微皱,道:“你是贺仙流主山本良佑师承剑豪府,并且他们已经派人去剑豪府请救兵了是吗?”
听着段龙的话,墨扬了头。而段龙看着他的动作,苦笑一声,道:
“这下就真的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