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慕在原地气地跺脚,神情气愤不已,手指着战凌双离去的背影,对候练抱怨。
“姐姐你瞧她什么人啊,一个冒充我的家伙,竟然还对我指手画脚的,明明我才是侯府二小姐!”
候练疼惜地拉住侯慕的手,宠溺地安慰道:“好了别生气了,她这么做必有她的道理,你不也答应了暂且委屈自己吗,侯府二小姐是你的谁也夺不走。”
“这倒也是。”
“这个人皮面具给你,你先戴上,你的容貌太过相似爹娘,千万不能让别人知晓真正二小姐回来了。”候练从袖中摸出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递给侯慕。
侯慕掂了掂手中的人皮面具,思索了一番后,巧笑嫣然得抬头,“好。”
战凌双与炙阳一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瞟了一眼四处无人后才紧闭门。
“双双,圣女仪式过后,你便跟我走。这里的人真是令人讨厌,尤其是那娇纵的侯慕。”
炙阳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想起方才大厅上候练侯慕俩姐妹,他就气的不行,见过秀恩爱的,没见过秀亲情的,而且他知道双双心中最禁忌的便是亲情。
战凌双走至窗边,深邃的双眸望着外边繁花似锦的世界,凝了一会儿,道:“再讨厌也不能误了正事。你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略带凉薄的嗓音。
或许她能明白侯慕对自己的偏激反应,谁又会喜欢冒充自己的人。
“我当然没忘。只是,那希希到底是谁啊,让你牵挂这么久。”炙阳手撑着脸庞,好奇的问道。
这个问题炙阳没有得到答案。战凌双静静地站在窗前,窗柩上的一盆纯白虞美人正绽放,散发出阵阵的香味。抬手摘下一片花瓣,转身发丝飞舞,花瓣捻成碎末撒在空中。
“我要出去一趟,晚点回来。”
战凌双轻声说道。莲步轻移到门口,便要推门离开。
“我陪你一起去,你一个人我不放心。”炙阳站起身,神情正经的说道。
“无碍,我只是去见一个老朋友。”说完,便推开门走了出去,消失在了炙阳的视线之中。
炙阳在房中待了片刻,实觉百般无聊,便走出了房门。一入眼就看到了隔壁侯慕的房间正在大装修,许多的奴婢和仆人进进出出,而一个陌生女子站在旁边不停使唤。
“你!去那边,把那花园里的牡丹盆栽搬到我房间。”
“还有你,地毯给我换个新的,脏死了,怎么住人啊!”
“你你你,说你呢,用力擦,侯府不养吃白饭的!”
……
这人使唤人的那股劲还真像侯府小姐一般,而这些下人心中有愤愤却不敢表达出来,毕竟这人是二小姐带进来的人,大小姐还特意吩咐不要怠慢她。要不是这样,谁愿意搭理这娇纵的女人。
炙阳疑惑地看着那女子好生熟悉,揉了揉眼睛,在仔细一瞧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侯慕,只不过脸上戴了人皮面具罢了。
瞅着那些下人纷纷不甘的神情,炙阳上前拉过愉悦不已的侯慕,拉扯着她远离这个地方。
“你干什么呀!放手,放手!你这个男人怎么这么鲁莽!”
侯慕不停地拍打着炙阳拉着她的手,这个少年竟然本来还在享受着以往她的做事风格,好像她做回了侯府二小姐一样。可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一个少年把自己拉走,真是令人讨厌。
炙阳把侯慕拉到了无人的花园里,才放开了她。侯慕吃痛地摸了摸发红的手腕,对着炙阳斥责了起来。
“我知道你是那姐姐身边的人,不过我好像并没有惹到你,你拉我来做什么?”
炙阳冷冷的看着侯慕,火红的眸子闪过一丝轻蔑,“你是没有惹到我,但是你的行为却威胁到了她的地位。”
“什么叫做我威胁到了她的地位,你应该清楚,侯二小姐是我,是我的侯慕。不是她一个来路不明女人的!”
侯慕听闻炙阳这番话,冷笑一声,他凭什么把属于自己的一切轻描淡写地说成那个女人的。
可侯慕不知道的是,心中那嫉妒和不甘正在疯狂萌芽生长,正在扭曲她的理智。
炙阳眯了眯火红的眸子,里面反射出的杀气和寒意让侯慕不禁退后了一步,而侯慕转身便想拔腿就跑。可还未动身时,炙阳迅速地掐住了侯慕纤细的脖子。
“你、你放开我!”侯慕呼吸不到空气,使劲想扒开炙阳的手,可炙阳的手却纹丝不动。
炙阳最终还是放开了侯慕,毕竟人家说的没有错。
“我警告你,别太招摇,你既然答应了就别。你的我们不稀罕,事情办完,我们会立即、马上离开这个破地方!”
“咳咳……”侯慕抚着发红的脖子,不停咳嗽,闻着久违的空气,心中的畏惧愈深,方才她可算是真的与死亡仅差一步。
但为了维持自身的骄傲,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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