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还太生涩,不知道应该如何亲吻。
而箍住她的男人始终掌握住主动权,大手重重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在她唇齿间悍然侵略、霸道掠夺,强悍地引领她跟着他的步伐。
心脏怦怦乱跳,她全身虚软,连肩膀都在发颤。
四周一切都渐渐变得遥远……呼吸之间全是他身上清淡好闻的体味,令她产生一种窒息般的眩晕。
她隐约地感觉到了什么,却又像是不完全明白。
脑子里蔓延起诸多情绪,有紧张,有高兴,也有惧怕躏。
即使她明知道容琛现在是喝醉了,意识混乱,有可能根本都不知道她是谁。
一时之间,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更不知道是要继续,还是及时停止这个不该有的妄念。
铛——
墙上复古大挂钟准点报时。
登时把两个人都震醒了。
容琛整个人忽然一震,眼神里刚才的薄醉迅速消融,理智重新凝聚,只剩下清醒的冷厉。
只一刹那,他的表情就变了。
苏念感觉到他浑身的肌肉骨骼,似乎都在这一瞬间紧绷,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开。
她被这种突然间迸发的冷凛的惊住,惊惶地动也不敢动。
他眼底是雾?还是烟?
她看不明白。
只知道那是一种锐利的雪亮寒光,裹挟着那种熟悉的厌恶,嗖的穿过他的瞳孔,直直打在她身上。
他面无表情看着她,迅速坐直身,将她冷冷推开,嗓音沉冷:“你怎么在这里?”
前一刻意乱情迷,在这一瞬远去千里。
苏念咬紧唇,拼命克制狂乱的心跳,局促地低声:“你喝醉了……”
他飞快从沙发上站起身,声音里没有丝毫感情,“钥匙留下,以后这里别来了。”
说完,再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直接去了洗手间。
苏念不敢再有片刻逗留,窘迫地站起身,抓起书包,逃也似地匆匆关门离开。
就在这一刻,有一种叫无地自容的东西,将她羞辱得再抬不起头。
-
隔天,容家的晚饭餐桌上,苏念见到了容琛。
他像是彻底失去了昨夜的记忆,偶尔与苏念眼神接触,眼底里静如止水,波澜不惊,没有丝毫异样。
仿佛昨夜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是了,对他来说,昨晚的事只是一个不该有的荒谬意外而已。
苏念有自知之明,只把这个秘密藏在心底,记进了日记。
她越来越喜欢对着日记本倾诉自己的心事,一字一句记录好,然后合上本子,锁上密码锁,将日记本放进抽屉里。
仿佛也锁住了那些隐秘的少女心事。
-
木棉树的叶子彻底枯萎焦黄时,G市短暂的冬天终于姗姗来迟。
那天,是一个晴朗的周末。
苏念去同学家写完作业回来时,发现自己房间的抽屉被打开了。
心骤然掠过一丝不祥,她问做清洁的佣人刚刚谁来过。
佣人不明所以地回答她,是二少爷。
苏念一口气跑下楼,就看见容磊坐在花园里的藤椅上,手里拿着一页页翻看的东西,赫然是她的日记本。
难以克制的愤怒袭来,她疾步赶过去,一字一顿说:“这是我的东西,还给我!”
“你的东西?你确定?”容磊抬起脸,漫不经心看她一眼,扬了扬手中的本子。
苏念急得快哭出来,只是重复:“你不能偷看我的*,请你把它还给我!”
他唇边慢慢绽开一抹讥诮的薄笑,“吃我们家的,穿我们家的,我怎么就不能看你的东西?”
“求你了……还给我吧……”苏念的手心都捏紧了,带着哭音哀求。
即使明知在劫难逃,仍侥幸地抱着一丝希望。
容磊闲闲地从藤椅上站起身,走近她,轻笑着问:“你在暗恋我哥?”
苏念脸上一红,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打了一拳。
最隐秘的心事被人毫不留情地拆穿,除了心虚,她别无他法。
“就凭你,也配喜欢我哥?你这个贱女人生的小贱/人,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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