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四下众人皆堪堪退下,宫景云面色含笑,桃花眸中清波漾漾,漫不经心地摇着手中折扇,落落回屋……
见此,白尘收起手中寒剑,似是极为不情愿般,毫无感情地生生挤出寥寥几字:“二位,请吧!”
陆辰将落虹剑背过身去,左手拉起韩凌手腕,悠悠进入斋房,眼眸清冽,似是不甚在意此人……
许是白尘相貌亦非凡品,韩凌倒是对此人颇有注意几分,便免不得多瞧上几眼。见他哀怨清冷的眸子,写满了不耐烦,似是对陆辰方才将他一众弟兄打的落花流水之举,颇有微词。故而,才生出此番敌意出来。
想着,韩凌免不得暗暗诽语几句,见这白尘剑眉星目,仪表堂堂的模样,不禁又想起方才那位青衫罗裙娇滴滴的娘子,心中倒是多有感叹。看来,这蓝袍男子倒也是个偏爱美人之人,这点倒是与自己不谋而合……嗯!毕竟,爱美之心,却是人皆有之的嘛!若是,他日有缘相见,倒是可以与他多多讨教讨教。
韩凌这番想的出神,倒是未注意房中二人,目光交汇,刀光剑影,确是瘆人啊……
“若不是昨夜在那荒郊野岭处见过这位兄台满身鲜血淋漓的模样,仅是看今日此景,以一人之力将我这满院的侍卫打的好不狼狈。本公子断然不会相信,这位兄台却是身负重伤之人!”宫景云眉目含笑,移过眸去,作势拿起案上的清茶悠然品茗,似是漫不经心地调笑道。
“阁下谬赞了,今日之事倒是阁下院中这群外强中干的护院侍卫的功劳。在下,倒是不敢居功自傲。不过,月黑风高,荒郊野岭,阁下竟有如此闲情逸致漫步郊外,倒是颇有雅趣。”
只见得,陆辰神情自若,犹如林深幽潭,波澜不惊,幽幽道出此言,面不改色……
韩凌杏眸倏然烁烁如炯,自虚空中回过神来,又自陆辰身后俏然绕过身来。朝着这沉静之人,投以讶然的目光。
此中有深意啊,有深意!
不过陆辰所言确实有凭有据,有理可依。一来,这院中的数十侍卫,看似个个膀大腰粗,虎背熊腰,稳如泰山,一个顶两。然,实则外有强形,内中干竭,委实不堪一击啊。换而言之,说破了天,就是不甚抗揍!二来,韩凌亦是不信,蓝袍男子会如此闲得发慌,月半三更地捡回两个来历不明,伤痕累累之人……又想来,那夜皇林之况……这蓝袍男子,定有图谋!
韩凌幽幽朝着那蓝袍男子望去,却见其掩嘴轻咳几声,似是被陆辰此言呛地不轻……哎,这心理承受能力还是不够强劲啊……韩凌暗暗摇头。
“听阁下口音,倒不像我风凛之人?倒像是……”陆辰幽眸半凝,忽的顿住,又道:“倒像是,南庆国人?”
闻言,只见那梨花木案前之人,方方顺下的气,再次凝在胸前,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惆怅地紧。
韩凌杏眸锐利,却见默默立在堂中一侧的白尘,手中寒剑倏然警备起来,呼之欲出……
岂料,宫景云忽的嘴角扬起,畅怀一笑,那双勾魂的桃花眸霎时万千风采流溢。
这陆辰倒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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