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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拿不禁哑然,一把破菜刀,还龙鳞破?的好像这世界上真有龙似得。笑着就把自己指甲在刀刃上轻轻一磕,嘿,倍儿干净,比德国造的指甲刀都好使。
防身武器算是有了,但白拿身上依然清洁溜溜,连个遮羞布都没有。
想想有尴尬,白拿再次在棺材里摸索一番,除了各种奇怪的管子和毫无反应的按钮,别无其他。
最后,白拿告别了棺材,提着菜刀,循着硝烟味去了,看看飞机掉落在何处。
这一去,就是大半天,非但没寻到失事飞机,连硝烟味都不见,张白拿有慌了,他只是个厨子,根本不懂得任何荒野生存之道,以前军部倒是培训过,可惜,白拿在课堂上睡觉,全都忘了。
走了这半日,又饥又渴,又临近天黑,白拿不免着急担忧,这荒无人烟的原始丛林,自己一个人怎么活?据非洲老林子一到晚上经常有蟒蛇和花豹出没,自己身上只有一把菜刀,怎么抵挡?
就算有把ak都比这要好。
就在白拿焦急之时,前面豁然开朗,居然出现了一颗奇怪的果树,树身直径约莫一米,长的倒是不高,上面呈伞状散开,郁郁葱葱遮了好大一片,如同一个巨型蘑菇。
太好了,张白拿感叹着,这是个天然的避难所,晚上可以在此休息。
另外,树上还挂着许多果子,看着挺好吃。其实是张白拿饿的不行,心理使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爬上去再。
虽然叫不上这果树名字,但果子却和苹果相似,张白拿摘下一个咬一口,酸酸甜甜,跟青苹果一个味。
唔,不错,就叫非洲苹果吧。白拿心想,开始大朵快颐。
刚吃了两三个,一个眼神飘忽,张白拿看到树枝另一端,居然有个“果王”?
所谓果王,也是来自于白拿的称呼,那个果子和其他果子一般大,只是外观上红了许多,用红艳欲滴来形容都丝毫不为过。
白拿见状,心里乐开了花,普通果子是青皮,吃起来酸甜,这个果子是红皮,吃起来该是纯甜。
心里想着,人就跟着动,踩着树枝把“果王”摘了,手感有黏糊,白拿也不在意,对于一个饿了大半天的吃货而言,些许虫尿不能构成什么威胁。
一大口吞下,果然是比其他果子好吃,虽然也是酸甜,但却多了香气,尤其是表皮上的红色,隐约和蜂蜜味道有像。
张白拿吃了两口,注意力就集中到表皮上来,舔了两下,那红色表皮消失,露出原本青色皮肉。
难道,这红色外表,是人为涂抹上去的?
张白拿在心里疑问,皱起眉头,谁吃多了撑着没事把个青苹果染红做什么?
还没等白拿想明白,腹部就传来一阵火烧的疼痛,嘴巴也似乎是被人用五十斤大力钳夹过,迅速肿起,也火辣辣地痛。
哎呦卧槽,谁特么的给苹果上抹毒?
白拿没法多想,一个跟头就从树上翻下来,下意识地想寻找水源,他肚里像是有个火炉在熊熊燃烧,必须灭火。
也是天无绝人之路,张白拿很快就发现果树的另一侧有个大水池,双脚迈的飞快,屁股喷火一般往水池跟前窜去。
到了水池边根本不用多想,直接扑倒,看着浑浊的池水犹豫了一下,这水能喝吗?肚里的火越来越旺,容不得迟疑,眼一闭,把脑袋低下去,对着池水猛喝。
喝了一气,肚里的火烧感觉减轻了些,嘴巴上还是烫,发麻,只有把嘴巴泡在水里时候,才好受些。
既如此,白拿就继续在水池边趴着,把肿成香肠的两片嘴唇泡进水里,借着冰凉的池水减轻痛苦。
妈的,别让老子知道是谁在果子上涂毒,不把他屎打出来老子跟他姓。
就在张白拿感觉嘴巴好受些,准备离开水面时,忽然从水里冒出一张血盆大口,准确地将白拿大半个身子咬住,拉入水中。
这一刻,白拿脑子一片空白,水里忽然冒出来的是个什么玩意?巨蟒?鳄鱼?鲨鱼?鲸鱼?
反正是个大家伙,白拿感觉自己整个骨头都散了,那怪物上下嘴里的一圈牙紧紧地咬着自己,拼命在水中摇晃。而且,随着怪物的舌头蠕动,白拿感觉自己在往怪物喉咙里滑。
卧槽,这可不行,这怪物牙口不好,咬不烂自己,可别被它吞进肚里活活憋死,那可就冤屈死了。
如此想着,白拿奋力收缩双臂,把胳膊伸进怪物嘴巴,也不管前面是什么,反正闭着眼一坨黑,死命地乱打乱推,慌乱中摸到一个软软的袋状物,奋力一捏。
就听噗嗤一声,张白拿就被怪物“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