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已经正式开始,宾客们的视线都聚集在耿、沈两家人的身上,没几个人注意到东方不败和宋亚媛的离开。牧之暮的离场倒是被耿楠和一些人看到了,但也没人故意来询问,最多投射些好奇的视线。
东方不败在前、宋亚媛在后,两个人一路走到耿家的后花园。花园中有凉亭一座,凉亭两面临水,另外两边是草坪和花丛,周围比较空旷有人靠近也能轻易发现。
东方不败和宋亚媛刚进凉亭,牧之暮也踏入了花园,面色从容地走进了凉亭,宋亚媛惊怒地看着这二人,“牧家少爷还有这位先生,你们究竟想要什么?”
宋亚媛是知道牧之暮的,毕竟牧之暮威名赫赫、先天之下第一人的称号也太过响亮,但是她确实不认识东方不败,也不知道威名显著、有权有势的牧之暮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
“宋科长,女中豪杰,政坛女将,您的大名我已经仰慕已久了。”牧之暮假惺惺地说了一句,眼神冷淡、面色也很冷,“从一个小山村村长到总统府档案科科长,宋科长,你这运气还真是了不得。”
“你想说什么?我宋亚媛扪心自问我做到如今的位置都是自己拼来的,我没什么心虚的,我运气好那是因为我努力。”宋亚媛愣了一下,似乎被激怒了一样,大声说道。
东方不败坐在凉亭临水的石凳上,看着这二人交锋。牧之暮目光冷冰而犀利,“你又何必这么大声呢,是不是底气不足?是不是知道自己能有今天的地位,一个外物助了大力,而且你若是底气足不慌张,又何必急急忙忙地要把那块彩石找耿家的人脱手呢?”
听到“彩石”,宋亚媛如遭雷击,苍白了脸睁大了眼睛,但还是佯装听不懂,连连摇头,“你说什么,什么彩石,我不知道、不知道。”
牧之暮摇了摇头,似乎很无奈一样耸了耸肩,“宋科长,或者我称呼你为宋阿姨吧,毕竟你是竹竹的母亲,也就是我岳母了。您是个聪明人,知道那彩石继续拿在手里,别说得什么好处,就是性命保不保得住都不一定。”
他站在东方不败身边,抚了抚东方的肩膀,好像和东方不败很亲昵一样,然后继续说,“我并不是想威胁你或者强迫你拿出彩石,我是想与你做个交易并且也是救你一命。我是后天尊者,本身实力足够,我义父是闫邵东,身份也足够,这彩石我拿得下保得住,你想得到什么好处我也可以帮帮你。你找上耿家,耿家的人也许靠得住,但是这彩石耿家还真的保不住。”
随着牧之暮的劝说,宋亚媛似乎也在考虑什么,脸色好看了许多,眼神也没那么排斥和慌张了。
过了一会儿,宋亚媛表面的镇定并坚决的说,“是,暮少爷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宋亚媛却信不了。我可没有失忆症,我之所以出来,是因为这个先生威胁我,他说的那些根本就不是真的,我没有办法相信想要污蔑我恐吓我的人。”
“哈哈哈。”
牧之暮突然笑了出来,好像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他的手还搭在东方不败的肩膀上,笑声带起的身体震动让东方不败很嫌弃的推了推他,有什么好笑的,笑点真奇葩。
东方不败冷漠的眼神看了看宋亚媛,“我不觉得我威胁了你,我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宋亚媛又一次愣住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牧之暮这个身份名贵的大少爷,她都可以冷静镇定,可是面对少言寡语的东方不败,她反而心气弱的很。
牧之暮止住了笑,微微摇头,“宋阿姨,我都透露这么多信息了,你怎么还猜不出来我身边这位的身份呢。”
没等宋亚媛回到,他又继续道,“十几年前的事情,有心人去查总是能查的出来的,为什么这么多年绿屏山的信息都搜索不到,你从绿屏山出来的事情也没有关注,是因为......”
好像不忍一样,牧之暮顿了一下,笑容不见、眉头紧皱,突然抬头,墨黑的眼眸逼视宋亚媛,“你难道自己没有怀疑过吗?没有再找一找绿屏山的信息吗?没有再想一想成就了自己的地方吗?当然找也找不到了,因为那里早在十年之前就毁灭了!”
宋亚媛猛吸了一口气,眼睛大睁,身体后仰,真的没有想到在时隔十几年之后,再度听到绿屏山的消息,却是这样的。
十六年前,东方竹清一岁。
宋亚媛受够了只知道画画和发呆的方晙和总是哭闹的孩子,投身于自己的事业,在带一队人考察山林的时候误入了一个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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